“嗯。”
裴言川應了一句,卻也沒多說。他知道許祺好奇的不得了,看他頻頻瞥向傅淮,不免有些頭疼。
裴言川沒注意,傅淮卻察覺到了,許祺看向自己時那種隱晦又好奇的目光,怎麼看也不像是普通的打量。
但那種視線中又不帶惡意,傅淮很難定義那是一種什麼感覺。他在腦海中尋找他的劇情,卻沒成功,原文中對裴言川身邊的人都是一筆帶過,根本沒有提起許祺這號人物。
直到進了裴言川辦公室,傅淮的心思都還沒從探究許祺身份上拉回來。看他一直發呆,裴言川有些哭笑不得,傅淮從門口到這兒,不是在問亞科爾就是在問許祺,是真把他當合作夥伴了。
“你是覺得,許祺有問題?”
裴言川看他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不免產生懷疑。其實他上輩子對許祺印象不深,大多時候事情都是周墨在處理。
“沒有,我隻是覺得他對我好像有偏見。”對於許祺那個眼神,他還是有些在意的,但這隻是他主觀感受,沒法和裴言川說。
“他就是愛湊熱鬧,之前就對你一直很好奇。”
裴言川替自己的下屬解釋了一句,他不想讓傅淮和自己身邊的人產生矛盾,不過傅淮的異樣他也看在眼裏,回頭他也會多留意許祺。
這個話題暫時揭了過去,裴言川還有事要忙,看傅淮對軍部感興趣,就讓他自己逛逛。
這正合他的意,傅淮下樓,他記得那會上樓的時候看到一樓的電子屏上在播報招聘信息。
最近軍部的一些舊檔案需要重新錄入,原有的軍雌忙不過來,正在招人。
傅淮一看,這個他適合。這種活沒有技術含量,想必要求也沒多高。最重要的是,有很多事他想不明白,但如果能了解一下軍部的舊事,說不定能得到新的線索。
雄蟲沒有出來做這種工作的傳統,尤其是這裏的軍雌大多都認識傅淮。他原本還擔心會不會被拒之門外,沒想到檔案室的軍雌對他非常熱情,那種熱情又不是雌蟲們對雄蟲的那種,而是麵對一個熟悉的朋友的那種熱情。
“傅淮殿下,您真的要來做這個?”
軍雌有些不可置信,雄蟲一旦覺醒,皇室都會給他分配大量的資源,他們可以忙於自己想做的事,幾乎沒有雄蟲會跑來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
“可以嗎?我想我能勝任這個工作。”
傅淮想好的說辭沒了用武之地,一時有些無所適從。
“當然可以,您以前來軍部也經常幫我們整理這些東西,我們當然相信您的工作能力。”
這又觸及到了傅淮的知識盲區,他以前經常過來幫忙,可是他完全不記得。
怪不得這裏的軍雌都沒有因為他是雄蟲對他抱有偏見,原來他以前也經常幹。
“藍貓老師,我們的劇情到底是有多少bug,你能給我整理一個原主的生平大事出來嗎?”
“抱歉宿主,不在劇情內的東西,係統也檢測不到。”
主要原主死得太早了,開篇就沒命了,文裏根本不會多提,他們想要線索也沒得。
不過好在,這些沒提到的劇情反而給傅淮幫了忙,讓他能夠留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