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一,將門撞開。”傾言著急的喊著符一撞門。
符一聞言立馬撞開門,傾言跌跌撞撞的走了進去,開始尋找容景,容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傾言上去摸了摸容景,手涼的可怕,要不是她試了試容景的鼻息,還以為躺在床上的是個死人。
傾言深呼吸冷靜了許久才吩咐道。“紅葉去請大夫,符一快去把馬車上給容公子準備的被子抱進來,再去買些炭火過來。”
二人應聲裏離去。
在容景昏睡過去之前,這是他最後迷迷糊糊聽見的話。“容景,你不要睡,我還沒跟你解釋清楚,我也還沒有跟你說,我喜歡你呢,你不要出事好不好。”
等容景在有意識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天一夜,房裏暖和的不像是他的院子。他抬起手,看見了床邊紅著眼睛的傾言。
傾言看著睜開眼睛的容景,欣喜的抱住了他。“你終於醒了。”
容景感受著溫暖的懷抱,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
容景伸了伸手,還是推開了傾言。“姑娘請自重。”
傾言有些臉紅的放開了手。
“那我先走了,我讓符一留下伺候。”說完跑出了院子。
一連三天,傾言天天守著容景喝藥,容景得病也好很快,現在已經痊愈。
“多謝姑娘照顧,小生已經好了,姑娘不必再來了。”好了的容景開始趕人。
傾言忍住頭疼,看了容景一眼,一句話也沒說的離開了。
剛剛走出來的傾言立馬在腦海裏跟係統說道。“小六,將身體數值調回來。”
這幾天一直照顧著容景,所以她讓係統調好了身體數值,現在讓係統調回來,身體立馬軟弱無力,撐到回了清風閣就暈了過去。
第二日,符一看著頻頻往外張望的容景,有些無語的開口道。“公子,再等一會,我家閣主我就來了。”
容景低咳了一聲,才說“她來不來,關我何事。”
符一覺得有些好笑。“公子就嘴硬吧。”
直到晚上都沒有看見傾言的人,容景心裏矛盾的想,難道她真的不來了。
符一看著容景眉頭越蹙越緊,目光緊緊的盯著門口,“公子,閣主今日沒來我有些擔心,我回清風閣看看。”
符一開口將容景的思緒拉回來,他想也沒想就說“我也去。”
到了清風閣,門口意外的冷清,平時滿客的清風閣,現在居然沒有人。一開始還在躊躇該不該進去的容景,腦海裏想著清風閣可能發生的各種事情,立馬衝了進去。
幾個小廝見符一跟在後麵,沒有阻攔容景,容景非常順利的進入了清風閣。這一路上他非常的忐忑不安,他現在居然什麼人都沒看見,這很古怪。
“奇怪了,今日為何閣裏都沒有什麼人,就連姑娘們也沒在?”符一納悶的撓了撓頭,非常不解。
還沒感歎完的符一見聽見他的話立馬跑走的容景不禁有些懷疑人生,這容公子不是書生嗎?跑的這麼快。眼看著已經消失的容景的背影,立馬撒丫子跟了上去。“唉,容公子等等我。”
來到了傾言的院子裏,清風閣的姑娘們幾乎都在這裏了。看到氣喘籲籲跑來的容景都停下了哭聲。
看到帶頭的女子,容景立馬上去。
“歡羽姑娘,傾言姑娘她……。”容景留了一半,怎麼也在說不出口了。
歡羽有些憂愁的說著。“閣主她,身子本來就不好,這次風寒差點要了她的命,現在還未醒來,她已經昏迷了一天了。”
剛好紅葉送大夫出門,容景和歡羽見立馬上前詢問。
“老夫能做的已經都做了,隻要閣主能夠醒來,這次危機也就過去了。”老大夫皺著眉頭,可見嚴重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