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的邪氣!
這男人是妖?不對,有點不太像。
譚健的麵容生的極好,一米八的身高,長得白白淨淨的,不亞於娛樂圈的那些模特明星,也怪不得喬思甜會看上他,並且不顧親爹反對也要嫁的人。
就這長相,再加上一張討巧的嘴巴,什麼樣的女孩子哄不到手。
然而這男人身上確有好濃鬱的邪氣。
隻是,這張臉好熟悉啊,自己好像在哪裏見過的樣子。
蘇雪離皺眉,冥思苦想了好一會,總感覺想到了誰,又一閃而過。
算了,不想了,當前情況要緊。
顧不得在場還有其他警察在,蘇雪離從小挎包裏掏出三枚古錢幣擺在桌上,進行著某種算法,指尖掐著肉乎乎的指節,一派算命老先生的模樣,把旁邊小警察給看樂了。
“小妹妹這是在幹什麼呢?”
蘇雪離比了個手勢在唇邊,聲音奶奶的說道:“噓,先別說話,等我一會。”
要不是公堂辦事得嚴肅對待,審訊室外的幾個警察就差沒捧腹笑出聲來。
這孩子太可愛了。
蘇雪離一般給人算命是用不上銅錢的,用上了,說明那個人的問題可能有點棘手。
果不其然,從卜算結果來看,這個譚健命中本該是一生都是平庸的命,少時長相一般,即便成年後五官也該是大眾臉,不會有什麼變化,而且命定的沒有娶妻命。
但現在卻長了這麼一張十八線男模的臉和身材,而且還娶了喬思甜。
這就說明,他一定是遇到了什麼奇遇,比如:妖。
又或者是什麼精怪鬼物。
否則難以解釋,他一個人類身上為什麼會有這麼重的邪氣。
蘇雪離收了銅錢,然後又把喬思甜從狐狸境裏放了出來,在房間裏其他警察在忙沒空看她的間隙問她:“你和譚健是初中同學吧,你記不記得以前他長什麼樣。”
“以前?”喬思甜回憶著道:“我以前聽說過,他家三代務農,因為家裏條件不好,他經常要幫家裏幹農活,初中時成績一般,後來因為家裏沒錢,他也沒什麼心思讀就輟學出去打工了,我還記得他以前長得很矮很瘦,因為要幫著幹農活也很黑。”
“呃!你問我這個,該不會懷疑他去整過容吧。”
整容倒還是其次,蘇雪離是覺得他可能拜了什麼邪物,引上身了。
是什麼東西,一試就知道了。
譚健有那道邪氣護體,需要用真言符讓他說出實話是不可能的。
唯有把那邪氣逼出來。
蘇雪離想了個辦法,然後拍了拍旁邊警察叔叔的衣服抬頭說道:“叔叔,你讓安叔叔先出來,我有辦法讓裏麵那個人說實話。”
警察叔叔狐疑看她,連安隊都搞不定,她一個小奶娃娃能有什麼辦法。
本來打算拒絕,讓她倒一邊坐著不要搗亂,審訊室的門開了,安逸明從裏麵出來,咬著牙。
現在已經快到釋放他的時間,但某種對罪犯的直覺告訴他,這個譚健一定就是綁走喬思甜的嫌疑人。
可是辦案不能靠個人的直覺來決定。
安逸明走到審訊室外的辦公台前,對守在外麵的警察道:“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