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裏有一棵梧桐樹,一根樹枝橫向發展,恰好做一個秋千架子。
秋千被綠色的藤蔓纏繞著,藤蔓上還有開著紫色的小花朵。
這樣的畫麵哪怕是徐胡來這樣的直男,都覺得美不勝收。
除了秋千,這裏還有一個桌子。
桌子是石頭做的,但是可不是公園裏大爺下象棋的桌子,而是一整塊大石頭做出來的桌子。
這桌子和環境十分協調,這裏不像是人造的庭院,倒像是名山大川下的景點。
房子的後麵還有一個泳池,隻是現在的泳池和臭水溝沒有任何區別。
泳池上堆滿了落葉,這些落葉已經腐爛了,有難聞的味道傳出來。
房子的西側,是一個花園。
雖然許久無人打理,依然可以看出來,這裏曾經的花團錦簇。
徐胡來在巡視著自己的房子,在那棵梧桐樹上,一片葉子的後麵,還有一隻小鬆鼠,一直盯著他。
“是誰在看著我,難道還是那個美女警察嗎?”徐胡來有被監視的感覺,這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徐胡來跑出門外。他左右看了下,除了自己的破車,這裏並沒有其他的人。
“難道是鬼。”徐胡來想起之前搜索到的新聞。
“哎呦!”徐胡來的頭被砸了一下。
徐胡來看了看地麵,找到砸他的東西,是一顆鬆子。
“咦!這裏怎麼會有鬆子呢?”
徐胡來抬頭掃了一圈,並沒有發現鬆樹。
那個鬆鼠看到徐胡來的動作,竟然哈哈笑了起來。
“鬼啊!”徐胡來正好看到這一幕,他被嚇得哇哇大叫。
小鬆鼠從樹上跳了下來,站在徐胡來的麵前,好奇地盯著他看。
這鬆鼠比一般的鬆鼠要大很多,而且它的眼神動作,一點不像是鬆鼠,反而是像人。
鬆鼠吱吱地對徐胡來叫著,好像是在說著什麼話。
徐胡來不太了解,不過卻已經不怕了,他蹲下來好奇地看著鬆鼠。
鬼,這玩意看不見的時候才恐怖,看到了也就那樣。
“你是在和我說話嗎?”徐胡來伸出手,想去摸摸鬆鼠。
鬆鼠點點頭,也沒有抗拒徐胡來伸過來的手。
“毛茸茸的真舒服,和小狗一樣。”徐胡來興奮地說道。
聽到和小狗一樣後,這鬆鼠明顯有些不悅,它瞪了徐胡來一眼,氣鼓鼓地吱吱亂叫。
“還有脾氣呢?真有意思。很高興認識你,我叫徐胡來。”
徐胡來看到鬆鼠氣鼓鼓的表情,反而很開心。
他掏了掏口袋,抓出一把瓜子遞給鬆鼠。
最近他正在戒煙,所以口袋裏會放一些瓜子。
鬆鼠一步一挪地走到徐胡來身邊,一把捧起他手中的瓜子,隨後躲到一邊。
“小家夥以後你的名字就叫建國吧!接下來我們就是鄰居,不能再砸我了。否則我要揍你的。”
徐胡來對著小鬆鼠做出威脅的手勢。
小鬆鼠瞪大著眼睛,疑惑地看著徐胡來,似乎在問為什麼叫這個名字。
“因為建國後不能成精,而你已經成精了,所以這個名字很適合你。”徐胡來認真地說道。
聽到這個解釋後,小鬆鼠感覺到不錯,吱吱吱地叫著,還圍著徐胡來跳來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