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碎妹妹被警察帶走後,很快就把徐胡來和曾思遠給牽扯進來。
所以他們也都被警察喊去問話。
好巧不巧的事情,問話他們的警察,正是下午剛剛碰麵的林清越。
林清越見到徐胡來後,臉色是由白到紅,然後由白轉為青色。
“胡來哥,那個美女警察是不是屬變色龍的啊!”曾思遠小聲地在徐胡來的耳邊說道。
剛好這個時候,有兩個警察從他們身邊經過。
聽到了曾思遠的話,於是搶著說,“這美女警察不是屬變色龍的,是屬老虎的。”
這下子曾思遠尷尬了起來,比曾思遠更尷尬的則是徐胡來,比徐胡來還尷尬的隻能是林清越。
“公子看來你也是有許多桃花的。”綠珠看著林清越,嘿嘿地笑了起來。
“這算什麼桃花?”徐胡來心中後悔不已。
“看來小姐,讓公子相親一百次,倒是藏著許多深意。”綠珠心有所感,隨後並獨自一人在警局中閑逛。
林清越惡狠狠地瞪了警察一眼,隨後驚雷一般的聲音對徐胡來喊道:“你給我進來。”
徐胡來哀怨地看了一眼兩個警察,隨後踱著小碎步去了審訊室。
“你們兩個給我老實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林清越瞪著徐胡來和曾思遠。
徐胡來正準備說話。
林清越喊道:“你閉嘴,油嘴滑舌的樣子,讓他說。”
她看向徐胡來的目光,越來越凶巴巴了。
曾思遠被警察一凶,就跟竹筒倒豆子般,把事情的經過,一字不落地全都說了出來。
林清越聽了後,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
不過徐胡來可以確定的是,她看自己的時候隻有陰,沒有晴。
“好了,感謝你們的配合。不過小夥子你這未免太狠了吧!”林正威拍了拍徐胡來的肩膀。
“警察叔叔,我這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她就像個定時炸彈一樣,如果不把事情鬧大,她遲早要殺人的。”徐胡來故作委屈地說道。
“有點意思。”林正威倒是很想請徐胡來喝杯酒,可是作為警察,他不能這麼做。
這個女人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處理了。
一次她在樓下行走,被路過的狗叫了一下,她撿起地上的棍子,就追著狗猛打。
牽著繩的狗主人,都懵逼了,然後和女人扭打在一起。
曾思遠和這個女人鬧過一次,然後樓上樓下的鄰居也投訴過這個女的。
管家都上門驅趕女人幾次,女人就是不走。
警察也來了幾次,不僅一點用都沒有,還逼得這個女人變本加厲。
隻是她也聰明,小錯不斷,大錯不犯,每次也隻是被口頭批評一番。
不過這次就麻煩了,因為這個女的不僅損害公物,還襲警。
“你知道這麼做,對她的影響多大嗎?”林清越問徐胡來。
“應該很大,但是這對社會來說最好的選擇。”
“你什麼意思?”
“這個女的有躁鬱症吧!”
林清越點了點頭。
“這一次她損害的隻是一點財物,這些東西加起來也就幾千塊。而你們能保證,她下次錘子砸的不是人嗎?”
“這……”林清越無法保證,因為她當時襲擊的警察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