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這個其貌不揚的簪子,特別是徐胡來拿出來的時候,連個盒子都沒有,是直接從口袋裏掏出來的。
任誰都無法相信,就這個破東西,竟然是舉世聞名的古董。
“就這玩意嗎?你不會是在批發市場,十塊錢三個買來的吧!”
林秀蘭瞥了一眼後,嗤之以鼻。
“簪子我倒是在電視上見到過,我記得那是十分華麗的,有金的有銀的,還鑲嵌了很多寶石。不過也對,那種的至少也要幾百塊錢,他應該是買不起的。”
阮宜丁同樣是看了一眼後,就滋滋地搖著頭。
林清越不懂簪子,但是她也感覺這個東西不太值錢,因為它看起來真的很不普通。
可是她又很相信徐胡來。
如果是半年前的徐胡來,那他就是一個送貨小哥,送個假冒偽劣的產品,倒也是很有可能。
可是現在的徐胡來,完全就是一人比一個世界五百強公司還掙錢。
單單是收房租,他就可以過上小康的生活,更何況其中還有一間房是一個月一個億的租金。
所以房租,就能讓他一年掙一個億。
而房租是他產業裏最不掙錢的一種了。
他讓魏星兒弄的那個美容院,還沒有開業就已經賣出了一個多億的產品出去。
那些東西的成本,她了解了一下,可以說完全等於沒有成本。
這個真的等美容院開業了,絕對比印鈔機還要掙錢百來倍。
除了美容院之外,他現在還成了池雪景咖啡廳的合夥人。
那個咖啡廳,雖然看起來不掙錢,但是池雪景願意做的,那必然是有前途的。
池雪景,她調查了下,背後的實力,也是讓她嚇一跳的存在。
更讓林清越驚訝的,還是那些大名鼎鼎的家族。
他們隨便出來一個,都是能讓人頂禮膜拜的存在。
然而就是這樣的人,徐胡來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更讓她好奇的是,徐胡來很少在家裏,每次都要出門。
一出門就要好長時間,然而每次回來後,總能帶來更讓她驚訝的消息。
比如前幾天,那幾隻鬆鼠。
那些鬆鼠,竟然在建國的帶領下,開始工作了起來。
所以徐胡來絕對不是普通人,甚至已經不是人,是神。
在場中,隻有吳錯月是識貨的。
當她看到簪子時,眼神立馬變得不一樣。她輕輕地抓著簪子,慢慢地撫摸著。
等手摸到一點凸起後,她的身體就開始顫抖起來,臉上的表情幾乎瘋狂。
“媽,你怎麼了。”
“你不會發神經了吧!”
“你的簪子有毒,你看都把阿姨弄傻了。”
吳錯月沒有理會他們的話,她拿起簪子,走出去,來到院子中,對著太陽看了下簪子。
這一看她徹底驚呆。
追出來的幾人,也被眼前的場景震驚。
那個平平無奇的簪子,被太陽照射後,當光透過簪子,地麵上就有了一幅畫。
那是一條大河上,有一艘小船在水中。
就是這樣,已經足夠震驚了。
然而隨著太陽的行走,那畫麵裏的船,竟然也動了起來。
“難道這個簪子是投影儀。”林清越疑惑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