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胡來如同喝醉了一般,走路都在搖晃。
池雪景隻能扶著徐胡來到床上。
徐胡來大部分的力氣,都壓在了池雪景的身上。
徐胡來的體重差180斤,池雪景隻有160左右,體重還不到100斤,被徐胡來這麼一壓,頓時腿都在打哆嗦。
幾步路,走得她踉踉蹌蹌。
好不容易把徐胡來扶到床上,結果她卻被徐胡來壓在身下。
“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池雪景使勁地掰著徐胡來的臉。
然而回應她的隻有呼呼大睡的聲音。
“你就是打了麻藥,也不可能有這麼好的效果吧!”池雪景捏住徐胡來的鼻子。
可是回應她的,還是徐胡來的打呼聲。
這聲音一聽就是那種睡得十分深沉的聲音,聽得池雪景自己都想睡了。
她有些不信邪,拿著剛剛沒有倒完的袋子,也給自己倒了一點。
為了安全起見,她坐在了床邊喝。
隻是喝了一口,她就感覺到自己的困意上來。
這種困意與打麻藥不一樣,那就是像小孩子那樣的倒頭就睡。
她無法像徐胡來那種,還能堅持一段時間。
她倒在徐胡來的身邊,同樣呼呼大睡起來。
如果有第三人看到的話,一定會羨慕他們的睡眠的。
這一覺直接從深夜睡到天亮,徐胡來感覺渾身舒暢,在床上就伸了一個懶腰。
這一張開手臂,手就碰到了池雪景的星辰大海上。
那種感覺是讓人幸福,讓人鬥誌昂揚的。
當然星辰大海也會感覺到幸福的,所以池雪景也醒來了。
她沒有像徐胡來那樣張開手臂,但是卻嚶嚀地在床上扭了幾下。
“好舒服啊!”池雪景呻吟了起來。
這些日子,她一直忙於裝修,身體是十分疲憊的。
這一覺睡醒,她所有的疲憊都被驅趕了。
她歪著頭,看著徐胡來。
“還沒有摸夠嗎?”
這句話就像是點燃了火藥桶一樣,徐胡來再也忍不住了。
他一把抱起池雪景,二人在床上打著滾,一上一下地進行著某種神秘的黑夜儀式。
這個儀式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徐胡來有些渴。
他也把這些日子的庫存都用完了。
池雪景很滿足地躺在床上,她似乎年輕了好幾歲。
徐胡來錯誤地把梨花海棠酒,當成水了。
他不僅給自己倒了一杯,還給池雪景倒了一杯。
兩個人喝了一口後,本來偃旗息鼓的戰場再次複燃。
接著就是從白天到黑夜的戰鬥。
“你這藥劑也太厲害了,我都受不了。”
池雪景滿頭大汗,昨晚的舒適,到此時的麻痹。
她懷疑她一輩子的高潮,加起來,都沒有今天的多。
“這確實厲害。”徐胡來氣喘籲籲,還在努力的耕耘。
“你快好了沒有,再不好的話,我都要打電話叫外援了。”池雪景的聲音斷斷續續。
“什麼外援?”徐胡來問道。
“把清越,霄潔,清怡,叢雲,星兒她們都叫過來。”
“你以為我是韋小寶呢?”
“你可不小,你大得很,還厲害得緊。”
隨著最後的掙紮,兩人倒在床上。
等再次醒來後,已經又是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