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求饒,潘麗君終於鬆開了手。
我一邊揉著被她掐得非常疼的部位,一邊調侃她:
“你不是說抓我來當鴨子嗎,把蛋蛋捏爆了,鴨子可就當不成了?”
“滾,就你這個臭德行,當鴨子都不配,隻能是當豬的命。
你太自以為是了,總以為自己很聰明,其實比驢還蠢!”
一會兒是豬,一會兒是驢,看來我在她眼裏根本不算人啊!
“我本來就是被當豬仔抓來的,這個我認。可你說我蠢得像驢是從哪說起呀!”
我不服氣。
“我問你,那棵樹是不是你建議挪走的?”
“是啊?怎麼啦!”
“怎麼啦!你還有臉說!我好不容易想到的辦法,你一來就給我攪和了!”
潘麗君說著生氣了,上來就給我一個大脖溜子。
真是精神小妹出身,話還沒說完呢,上來就動手。
我爬出很遠,摸著被她扇疼的後脖頸子,委屈地說道:
“我哪知道那個攝像頭是你搗的鬼?再說,我要是不把那個故障弄好,你早見不到我了,估計早被噶腰子埋後山了。”
“要不說你是個蠢驢呢,你也不想想,攝像頭一壞就丟人,世界上哪有那麼湊巧的事兒?”
潘麗君也是越說越生氣,又來追我。
我趕緊躲:
“我也懷疑過有人做手腳,可我把錄像的回放看了無數遍了,也沒發現異常!
會所是你說了算,如果是故意放人,也隻能是你幹的。
可你已經是林總身邊的紅人了,這麼大一個會所都歸你管理了!享受這裏的生活還享受不過來呢,怎麼會放人?
所以,我最後認為,那些白屏故障肯定是偶發現象,會所丟人也隻不過是湊巧罷了!”
潘麗君這時已經逮到了我,然後繼續罵我:
“你真是傻逼一個,還長了一個豬腦子!
我好歹也跟你在一個公司當了一個多月的同事,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
我是一個女孩子,到了這裏,我不順從,還有其他辦法可想嗎?
既然順從了,我就隻能裝得越像越好!
當時我看到你到了這裏,心裏還是蠻高興的。
終於可以找到戰友了。
也發現你在有意靠近我。
可你不知道的是,我和你的行動早就被他們監控了。
如果貿然聯係,肯定被他們發現。
沒辦法隻能故意氣你,讓你躲我遠點!
可你這個二貨,一氣你,還真以為我變了!”
“你故意氣我能理解,但是你把人賣入會所當救人條件我還是不能理解!”
我提出了質疑。
“你是木頭腦袋呀,你讓我救人我就去救,林總一看不就知道咱倆勾結嗎?
他們知道我倆勾結,林總會信任你嗎?
別說你現在當什麼組長了,估計就跟你說的一樣,早埋後山了。
既然沒法直接救人,隻能曲線救國!”
“這個意思就是說你沒讓楊懷淑接客?”
“當然沒有,我把她安排到財務整理賬目去了!
不單單是她,你那個寶貝妹妹阿花如果不是我暗中裝糊塗,你以為你的那個楊姐能把藥帶出去呀,想什麼呢!你個糊塗蛋!”
潘麗君說著又揚起巴掌朝我扇來。
我本能地一縮脖子,結果還是沒躲開,被她給扇了一下。
我掙脫她,朝她抱怨:
“你說話就說話,幹什麼老打我!”
“哎呀,我沒說什麼呢,你倒是火了,打你是輕的,我現在就想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