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彭美榕,阿花要好安排得多。
我跟她說隻能安排她到會所當服務員的時候,她很高興就答應了。
雖然阿肯心裏有些不太舒服,但是被阿花一頓撒嬌也慢慢釋然了。
在這裏能保證自己安全無憂就不錯了,哪還有那麼多講究?
再說,會所裏有潘麗君在,那就是一個安全的避難所。
我把阿花交給潘麗君,囑咐她一定照顧好阿花後,剛想走,她叫住了我:
“阿成,你對誰都那麼好,怎麼不能對阿雲網開一麵?”
我一聽她又要說這個話題,趕緊阻止:
“打住,那天不是跟你說明白了嗎!除了菁菁,現在誰也走不進我的心裏,你告訴阿雲別費心思了!”
“唉,我知道,可她真的好可憐!”
潘麗君說著,竟然眼圈發紅。
跟潘麗君認識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這個模樣,平時都是混不吝的樣子,沒看到她對什麼事情在乎過!
算了,女人都是一個感性的動物,她肯定是心裏憋著很多話要說,要不然就讓她說出來發泄一下吧!
想到這,我手欠想對著她的腦袋呼嚕呼嚕安慰她!
可手還沒碰到頭發呢,她一下子躲開,上來就給我一腳:
“滾,你什麼毛病,說話就說話,幹什麼動手動腳!再惹我,我真劁你啊!”
靠,看她難受,本來想安慰安慰的,怎麼就要被劁?
唉,女人心,海底針,真是搞不懂。
我躲開她的美人腿,然後拉她坐到會所走廊過道的凳子上,和她保持了一段兒距離。
“說吧,潘大經理,看你滿肚子的委屈,往外麵倒倒吧!”
我打趣她,想把她逗樂。
“我哪有委屈,是阿雲的委屈!隻是我替她難受!”
潘麗君說著,抽了一下鼻子,眼淚馬上就要掉下來。
我想湊過去,替她擦擦,可忽然想起她的飛腳了,沒敢動。
她抽了幾下鼻子,眼淚還是沒掉下來,然後慢慢跟我開口:
“阿雲真的好可憐!
她的親生父親是個酒鬼外加賭鬼,每天除了賭博就是喝酒。
賭輸了,或者喝醉了,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拿阿雲和她媽媽出氣!
從記事的那天起,她就沒看見媽媽哪天身上的傷痊愈過。
不是腦袋上是有包,就是臉上印著清晰的五指。
至於身上的青紫,從來沒見消退過!
5歲那年,有一天她爸又賭輸了,回家不分青紅皂白就給她們娘倆揍了一頓,並且打得還非常狠。
阿雲媽媽實在忍受不住了,就連夜帶著她回了姥姥家。
本以為她們娘倆在家裏受了委屈,到了姥姥家起碼會被安慰一番。
可沒想到的是,姥姥、姥爺、舅舅等用家裏沒地方住為由,連夜就把她們娘倆趕了出去。
自己的家不能回,娘家也不收留,阿雲媽媽帶著她隻能連夜跑到了鎮裏。
第二天,娘倆因為沒錢正為吃飯發愁的時候,竟然遇到了阿雲媽媽的初戀。
看到她們娘倆落魄的樣子,媽媽的初戀二話沒說,把她們娘倆就接到了他自己的住處。
不但給她們娘倆買吃的買穿的,對她們要多好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