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逐漸尷尬了起來,普茜突然想跑到外太空去生活——前幾年混沌教會似乎研究出了載人航天飛船……
“呃……我……”
普茜本想狡辯一下,結果卻是被阿托給打斷了:“沒事的,我相信你不是那種人,茜姐。”
要怪也隻能怪阿托她自己吧,19點魅力外加對螢族(自然生靈)特攻的[自然親和],誰見了不迷糊?
況且,阿托早已把在“親戚”來時悉心照顧自己,還為自己科普知識的茜姐,列為了“好兄弟”級別的存在。
如果換成女孩子的角度,或許應該說是……好閨蜜?
好閨蜜之間,做這種事不就該很常見嗎?
【你說得對,但是螢族具有領先時代一萬年的生育方式,無論是男女,男男,女女,女男,皆可以繁衍後代】
【所以在螢族的觀念裏,親人以外的所有螢皆可以屬於異性,當然也不排除一些特殊情況(ಡωಡ) 】
“為什麼,誰設計的?我和‘主持人’商量時,可從沒整出過這種東西來。”
【為了使女孩子貼貼合法化】
“……”
沉默半晌,阿托在心中默默對鑒定說道:
“你也是變態。”
咳,再說回普茜這邊,在聽完阿托的話後,她莫名有些感動。
她確實不是真的想那麼做的,她隻是控製不住她自己而已。
普茜自始至終,都隻把阿托當做自己的蠢貨妹妹。因為從一開始她就明白,自己與阿托是兩個世界的人。
“對了,還有件事沒和你說。”
見尷尬有所緩解,普茜立馬選擇開始轉移話題。
“什麼事?”
“就是,昨晚你臉上花花綠綠的,塗有各式各樣的圖案,對吧?”
“好像是的……不會被抹到你手上了吧?”
阿托想起了剛剛普茜對自己臉蛋的無情揉搓,內心一陣愉悅,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
報應,這就是報應!
可惜她高興得好像還是有些太早了,接下來普茜的一段話,就如同一桶冷水,直接潑在了她的臉上一般。
“所以我昨晚幫你擦掉了……可是,你這裏畫的鳶尾花,好像擦不掉。”
普茜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了指右眼眼角下方不遠處。
“嗯?”
阿托立即凝出一麵水鏡,果真在普茜所指處,有一朵紫色鳶尾花的圖案。
“奇了怪了……”
阿托不信邪地凝出一團水球,附加一點卸妝的功能後(魔法無所不能٩(๑`ȏ´๑)۶),然後再拍在臉上。
結果就如普茜所說,無法消除掉這幅萘麗畫的鳶尾花圖案。
“鑒定大人,怎麼回事?”
【特殊顏料】
“那為啥其他的圖案都能擦掉?”
【釃沒用特殊顏料】
“那為什麼隻有鳶尾花這一個圖案留著?”
【因為萘麗隻贏了你一次,其他的都是釃畫的】
“……好像真是。”
阿托回憶了一會兒昨日打牌的場景,好像完全吻合鑒定所述,於是阿托這才打消了心中的顧慮。
畢竟,擦不掉的鳶尾花,這可太像那種表明所有權之類的,標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