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騷擾?”薑葵手被抓,蹲在地上,昂起頭,雙眼跟看智障似的看著燕戎:“燕戎先生,我承認你這張臉長得很好看,承認就算你坐在輪椅上下海掛牌至少3萬起,但是你老孔雀開屏少自作多情。”
“醫者父母心,我對你來說就是一個醫者,你對我來說就是一個病患,別說我現在摸你的腿,檢查你,就是你脫光了躺在我麵前,對我來說你就是一個病患,還性騷擾,你在侮辱誰呢?”
要不是看在錢,看在他是冤大頭的份上,誰特麼沒事兒過來給他醫腿,看著挺正經的一個人說出來的話,真讓人生氣。
他這張臉下海掛牌3萬?
才3萬起?
燕戎眼中寒意閃閃,強壓自己翻騰怒火,“薑小姐,我是膝蓋以下沒有知覺,不是膝蓋以上沒有知覺,你往上摸,過界了。”
“我往上摸過界了?”薑葵用力一抽手,看弱智的眼神更加明顯了:“腳是你的,小腿是你的,膝蓋是你的,大腿是你的,腿腳的經絡,骨骼是相互連接的。”
“我給你檢查,自然而然是從下到上的檢查,而不是隻檢查一個地方,怎麼就過界了?”
“你要質疑我,我把錢退給你,咱倆一拍兩散,免得你自作多情,覺得自己是一塊大金坨坨,走來過去的人都想把你據為己有似的。”
燕戎氣得耳朵都紅了,另外一隻手死死的扣在輪椅上青筋都爆出來了,從來從來沒有一個人如此輕浮的對他說話。
薑葵可不會因為他臉俊,有錢就慣著他,不耐煩道:“你到底治不治,給個痛快話,免得說我對你性騷擾!”
燕戎咬了一下牙,吐字如金道:“治!”
薑葵瞧他這俊臉,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就不高興就來火,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現在要治了,我不是性騷擾了,不好意思,我現在心情不好,今天不想給你治了。”
“你什麼意思?”燕戎昂頭眉頭緊皺,看向薑葵,強壓怒火撂下話道:“不想要錢,不要另外2億了?”
薑葵腰一彎,芊芊玉指往燕戎胸口一抵,動作曖昧,姿態撩人,漂亮的眼睛,照映著他,張口言語猶如刀尖直戳燕戎心窩:“燕戎先生,別拿錢威脅我,比起我愛錢來,你更想站起來!”
“更何況憑你的財力,你要是能站起來,你早就站起來了,而不是到現在沒站起來,所以啊,容我提醒你一聲,我是讓你站起來的唯一選擇,收起你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別人慣著你,我可不慣著你。”
想在她麵前擺譜,有錢怎樣?
Z國不止他一個有錢人?
不止他一個人病患!
不止他一個腿瘸想站起來的人!
有錢人千千萬,不差他一個。
跟她拿喬,德行!
燕戎深深壓了一口氣,望著薑葵眼中的自己,嘴角輕扯,從來不知道妥協二字怎麼寫的他,直接簡單明了用錢砸:“薑葵小姐,我再多加一個億,今天我要站起……”
“我今天沒空……”
“兩個億!”
“說了沒空……”
“三個億!”
“成交!”薑葵看著錢的份上,沒底線沒原則,幹脆利落自我打臉啪啪啪:“3億+之前的4億,總共7億,你已經付了2億,還差5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