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摸索前進了多久,四周無窮無盡的黑暗仍然讓人看不到任何希望。
索性,我幹脆一屁股坐了下來。
“這裏難道是地獄?”
“不過自己貌似還沒有死?”
“那這裏又是何地?”
一連串的疑問不由得讓我喃喃自語道。
起身又喊叫了幾聲,得到的還是死寂一般的黑暗。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無論以後如何,我都會陪著你,直到永遠!不離不棄!”
不料,就在自己快要發瘋之時,一道溫柔而又帶有幾分哽咽的聲音響起。
慕容蘭的聲音,沒錯,就是她!
聽到無比熟悉的聲音響起,我連忙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瘋狂響應道:“蘭蘭,我在這裏!”
“你在哪兒呢?可以聽到我的聲音嘛?”
令人失望的是,任憑自己如何大吼大叫,對方似乎一點兒也聽不到我的回複。
突然,先前的那道亮光再次亮起,虛空中的男人淡然無比地看著我。
可這次不等我開口,隻見男人大手一揮,一股令人絕望的窒息感直撲腦海,伴隨著意識的逐漸迷糊,我放棄了掙紮。
……
再次醒來時,強忍著腦袋發出的劇烈疼痛,我緩緩睜開了眼睛。
確認自己沒死後,才發現自己此時身處一間潔白無比的病房中,而一旁的慕容蘭疲憊地在病床邊睡著。
盡管自己已經醒來,可全身傳來的無力感還是讓人無法起身。
或許是感受到身邊的動作,慕容蘭揉了揉疲憊的眼睛,見我睜開眼睛一臉感動地看著自己。
慕容蘭再次揉了揉眼睛,確認沒有看錯後,頓時細聲抽泣了起來。
“我以為你再也醒不過來了!”慕容蘭一時間有些激動地不知所措。
“傻丫頭,哭啥,這不是還沒死嘛!”
我艱難地擠出一個笑容。
四目相對,千言萬語在這一刻化為了無聲似有聲。
短暫地寒暄過後,我才知道自己昏迷了整整一個月,而自己現在是在帝都最好的醫院。在聽到慕容蘭也是昏迷著回來住了三天院後才恢複過來,我不由得有些唏噓不已。
不大一會兒,距離慕容蘭掛斷電話不到半個小時,上官峰一把推門而入。
“終於醒了,沒事吧?”
緊接著,一道痞裏痞氣的身影,賤兮兮地雙手插兜走了進來。
“我說,你小子沒掛呀!老子還等著吃席呢!還真是令人遺憾!”
看清後麵的年輕人時,我沒好氣地瞪了關耀一眼,要不是沒發起身,自己指定會指著這家夥的鼻子破口大罵。
見我咬牙切齒地瞪著自己,關耀連忙擺了擺手和上官峰坐了下來。
“不過,你小子也別不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這次要不是老子,哼!”關耀撇了撇嘴說道。
這時,一旁的上官峰連忙出來打圓場。
“其實,他說的也沒錯,這次確實是他救了我們。”
在聽到上官峰如此說,我的臉色才好看了點,連忙對關耀笑著陪笑道:“我的好關組長,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
“大不了,哥們兒下次請你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