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眼睛發亮，“那太謝謝你了。”
二人回到訓練場，舒婉陸續又叫了幾個人過來采訪。
不過采訪的地點不在草坡了，而是訓練場附近。霍正曄給的理由是盡可能不耽擱訓練。
這話一出，舒婉也加快進度，盡量不耽誤他們時間。
她沒注意到受采訪地士兵以快於平時的語速說話，采訪完畢，一句話不敢多說，直接回到隊伍。
誰讓自家營長用死亡眼神盯著他們，這換誰頂得住啊。
當天訓練結束，霍營長讓手下兵把衣服洗幹淨上交。
所有人一開始一頭霧水，旋即反應過來大概和舒婉有關。
什麼話也不說了，一個字，脫！洗！
許陽意味深長地眼神掃過來，霍正曄麵不改色，“一切為了組織。”
“是嗎？”許陽故意拉長尾音。
“是。”霍正曄回答的那叫一個擲地有聲。
許陽無言扶額，以前怎麼沒發現老霍這麼倔呢，認準死裏十頭馬都拉不回來的那種。
全身上下就嘴最硬。等他反應過來，恐怕腸子都能悔青了。
隔日訓練結束，霍正曄找到舒婉，“東西在休息室，你過來看。”
舒婉一喜，“我回去穿衣服再來，你等會兒啊。”
舒婉跑回屋，套上外套，拿了紙筆，轉身就走。
“舒婉姐，這麼晚你去哪兒啊？”許曉靈問。
“有點事，記得晚上給我留個門。”
舒婉前腳離開，李勝男跑出去一看，舒婉跟著一個男人離開了。
李勝男眼珠子轉了轉，跟了上去。
一路跟到休息室，李勝男見舒婉和一個男人前後腳進去，寒風中等了半天也沒出來。
李勝男冷笑著回去，立馬就把事和方秋文說了。
“舒婉是軍嫂，大概是她丈夫。”方秋文說道。
“她是軍嫂，那為什麼和我們一起住，不住大院？”李勝男不信，“就算是軍嫂，鐵定她和她丈夫關係不好，要不然怎麼會住宿舍。”
李勝男摩挲下巴，猜測道：“那男人對舒婉殷勤的很，好像在追她。”
方秋文並不感興趣，打斷她，“好了，別管閑事了。收拾下趕緊睡，明天還有事兒呢。”
說完轉頭對曉靈說：“曉靈，一會兒把門鎖了。”
“舒婉姐讓我等她回來，師父，你先睡吧。”許曉靈打著哈欠回答。
方秋文躺在床上睡著了。
李勝男眼珠子轉了轉，“曉靈我鎖門，你趕緊睡吧。”
許曉靈強忍著困意，“不成，說好的我開門的。”
許曉靈上下眼皮打架，沒一會兒，實在撐不住倒頭睡著了。
李勝男下床鎖上門，吹了燈，去睡覺了。
另一邊，舒婉跟著霍正曄到了休息室。
屋裏堆滿衣服，一眼掃過去，有些壯觀。
時間緊迫，舒婉立馬投入工作中，一件件看過去。這個年代沒有調查報告，資料隻能自己調查研究，最終提煉結果。
待一件件看完，已經很晚了。
舒婉揉了揉酸痛的脖頸，抬頭望向窗外，天上月亮高掛，寒風呼呼刮過，有幾分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