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怪了，你求我幹什麼呢？”
見舒婉軟硬不吃的模樣，舒芳芳咬牙，“舒婉，你如果還記得小時候我對你的照顧，你就讓我出去。”
“最後一次了，這次過後，你的照顧全部還清，以後同樣的手段我不會再心軟。”
舒芳芳不以為然，“知道了。”
舒婉找到許曉靈，“我知道，我已經讓說了不追究。”
“委屈你了。”
許曉靈搖頭，“本來我就沒打算追究，隻是想嚇唬她們一下，畢竟當了一年的師父和師姐，還是有感情的，但她們看來，似乎已盡。”
舒婉偏過頭，看到李勝男怨恨的目光，這種人放出來也是禍害，倒不如不放呢。
方秋文也出來了，走到許曉靈身邊，“曉靈，我已經把李勝男趕出師門，你回來吧。”
聽著師父的話，許曉靈沒有半分高興，反而從脊骨升起一抹涼意。
她連連搖頭，“你我不是師徒關係了，剛剛把你放出來，算是還上一年多的照顧。”
方秋文氣惱，“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覺得攀上舒婉就了不起？你看看她會不會收你！”
許曉靈臉色一白，麵對師父突如其來的辱罵半晌沒回過神。
“這事兒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從沒覺得曉靈很差勁，反而她很有天賦。”
舒婉擋在許曉靈麵前，淡淡開口。
許曉靈嘴巴翕動，眼睛發酸，心裏暖暖的，人生為數不多的被承認，竟大多來自於相處不到一個月的人。
許曉靈心裏似湧起無限勇氣，語氣客氣而疏離，“方女士，我的事兒不勞你費心了。你還是關心另一個徒弟吧。”
話音剛落，方秋文感覺背脊一涼，扭頭一看，李勝男站在身後，皮笑肉不笑地盯著她，似淬著毒。
“師父，你怎麼能把我逐出師門呢，我為你做了這麼多。”
方秋文可沒忘記李勝男丟下自己逃跑的事兒，還有那一千塊也盡數吞進她肚子裏。
“李勝男，那一千塊還我！”
李勝男扯了扯嘴角，“沒了。”
方秋文瞪大雙眼，不可置信中帶著慌張，“怎麼可能沒了呢！你是不是不想還我，所以才哄騙我的。”
李勝男本來還因為丟錢的事兒感到難過，如今見方秋文難受至極的樣子，忽然好受多了，“沒了就是沒了，你找我要也沒用。”
她帶著錢財逃跑，沒想到半路被人抓了不說，錢也不知何時丟掉了，簡直倒黴死了。
要不是為了幫方秋文，她何苦淪落到這般地步。
“師父，回去了。”李勝男嘴上喊著師父，卻再無半分尊敬和討好。
方秋文不信李勝男的話，目光閃爍，還是跟了上去。
舒芳芳一出來，於成才把人帶來道歉。
舒芳芳不情不願地道歉，“我這不是為了錢嗎，舒婉你最近是不是在做生意，帶我一個唄。”
於成才連忙捂住她的嘴巴，狠狠瞪了她一眼，拉著人陰沉著臉走了。
舒婉無聲笑了笑。
舒芳芳完全沒有絲毫悔過之心，還想占她便宜呢，不過恩情已還，舒芳芳再落到她手裏，不會再放過她了。
“舒婉姐，這是你姐姐。”許曉靈皺了下鼻子，今天的接觸，完全顛覆她的認知。
舒婉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