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不裝能死啊!”

和葉辰待久了,周大富也逐漸了解了葉辰的為人。知道這貨,同樣是一個老色胚。所以見他這麼裝,立刻不屑的鄙視了一眼。

“誰說我裝了,昨天剛搬家,家裏還沒安頓好呢!所以今天真沒空!”葉辰聳了聳肩。

“葉兄搬家了,恭喜恭喜。”聽聞葉辰搬家,周大富立刻道了一聲謝。

“多謝周兄。”

葉辰輕笑一聲,雖然他不知道搬到一個小院子裏,有什麼好恭喜的。並且這個院子的產權還不是他,他頂多算是一個租客。

隨後葉辰就和周大富出了課室,可剛一出去就碰到了趙康。

“我去,怎麼是這貨!”

要說現在葉辰最不願意碰到的人,肯定是趙康了。

因為昨天他剛打了人家的臉,踩著人家上了位。再見麵,著實有些尷尬。最重要的是趙康這貨心眼小,剛丟完人就找小混混報複。

所以葉辰真的不想碰到這貨,免得再生事端。

“葉兄,冤家路窄啊!”看到趙康,周大富的臉色同樣不好。因為昨天,他也差點兒被報複了。

“沒事,他就是在囂張,也不敢在縣學撒野。”

“嗯,也是,借他倆膽兒!”周大富不屑的哼了一聲,

的確,縣學雖然沒什麼權利,可卻是全縣優秀學子讀書的地方。所以社會地位還是很高的,隻要趙康腦子不抽,就不會在這裏撒野。

就在葉辰和周大富嘀咕的同時,趙康也看到了他們。看到二人後,原本心情不錯的趙康,臉色立馬就垮了下來,變的陰雲密布。

想他趙康縱橫洪川縣多年,還從未如此丟過人。找小混混去報複,結果還被放了鴿子。

心裏的怨氣撒不出去,昨天晚上他可是在水清婉和其侍女的身上,折騰了整整一宿,才將怨氣發泄出去。可沒想到今天早上一出門,就到處在傳,他昨天在飛燕樓被打敗的事情。

原本發泄出去的怨氣,又被重新填滿了。等好不容易心情又好了,結果又碰到葉辰。

“哼……!”

趙康是有錢公子,有錢公子身邊自然不缺狗腿子了。此時趙康身邊,正跟著劉生和吳文才二人。

劉生吳文才,二人皆是寒門子弟,出身甚是微寒。雖然僥幸考入了縣學,可學業並不精,反而江精力用在了,給權貴溜須拍馬上。

二人也聽說了,昨天在飛燕樓發生的事。見趙康臉色陰沉,兩人隨即陰險的笑了笑,因為到了他們表現,為趙康出氣的時候了。

隻見劉生撇了葉辰一眼,故意大聲言道:“哎呀,吳兄!縣學之地,怎麼突然問到了一股牛糞味兒?縣學乃聖人傳授學問之地,怎會有如此醃臢之物?奇怪!真是奇怪!”

說著,劉生還故意撇了葉辰一眼,生怕葉辰不知道說的是他。

旁邊的吳文才聽了,亦是高聲配合著說道:“劉兄說的極是,縣學之地怎麼會有牛糞味兒呢!定然是有放牛鏟糞之徒混進了縣學!”

“唉……!”

“這等放牛鏟糞之徒,真是沒有自知之明,泥腿子也妄想進縣學,沾染聖人的文氣。不過才認識幾個字,就敢大言不慚的談詩論詞,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醜字怎麼寫!”吳文才歎口氣,一臉惋惜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