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再次從李詩諭嘴裏聽見這首歌,毫不避諱地看著眼前女子唱歌的模樣。
餘音繞梁,此刻的男子隻有這種感覺。
女子也將他視為聽眾。
他們都沒發現,此時的歌聲十分應景...
方真譯陶醉在歌聲裏,忘記時間,半首歌已經唱完。
李詩諭停下,風雪二字想到許多不好的事,其中便有三年後的今天,為取下口罩做出的努力。
頭腦一靈,轉念想到一個問題:
“班長~這次三年疫情快結束了,你怎麼看待這三年呢?”
李詩諭皺眉問向方真譯,李詩諭想這方麵聽聽不同的聲音。
這次的疫情損失太過嚴重,兩人是同一個班學金融管理專業,難免有些交流。
對於好學的李詩諭正好以此討論、學習,李詩諭問這個問題方真譯本不吃驚。
令方真譯吃驚的是這個問題被夢中的女子,蘇滿離問過。
記憶的閘門打開,對於蘇滿離滿離來說,疫情真的微不足道,因為自出生就患有嚴重腦癌,所以在死亡前會好奇別人眼中,有機會的好轉的疾病,他們是一種什麼心態...
方真譯回答過這個問題,所以這次回答格外慎重,舒了口氣:
“很多壞處裏也有好處,最大的壞處就是死亡人數太多,再就是全國多數產業經濟衰退,受到打擊...最後就是股票市場大幅波動。好的方麵也很多,電商產業擴大,網絡購物成為主流,我們獲得了便利,再就是讓我們明顯看出了我們的力量,堅固了人民的信念,也有人通過疫情賺小錢,弊端很大,好處也有。但對於我們隻是一個經曆,我們不能改變,隻是經曆過。依靠整體力量才能改變。”
說完方真譯腦中又出現光頭女子的模樣,繼續說:“這些現在都能避免,怕的是已知的事,卻無法改變...”
李詩諭感覺到越來越沉重的氣氛不想再這個話題上深入探討,脫口扯開這不愉快的話題:“嗯...我有了新的收獲!感謝班長解惑!班長從哪個地方過來的呀?”
兩人的氣氛得到了緩和,便開始聊了起來,得知兩人都是鵬城人,還是一班次列車。
十分有緣...
李詩諭疑惑過,為什麼方真譯這麼優秀,在鵬城就讀高中卻沒有聽過這號人...
大巴車已經行駛出市區,在郊外的路上。午後陽光的溫度出奇得高,看著車外,人跡罕至,這般環境又提高了幾分溫度。
窗外的樹木正快速地後退。一路的車很少,見的最多的是大巴車,因為這條路,隻通一個地方——滬城大學。
陽光的作用下,大多數人在車上已經睡去。
方真譯隻顧著趕路,並沒有吃午飯,隻覺得有股餓意在喉嚨處,咽著口水...
方真譯隻覺得他們睡去是午睡,而他睡去就是昏倒。
旁邊的李詩諭也同樣餓著,因為覺得方便,所以將東西都寄送。身邊就沒有飽腹的吃食...
這時,李詩諭的電話響了起來,似乎有意轉移現在的煎熬...
是李詩諭閨蜜程靈沁打來的電話:
“喂,沁沁?”
手機另一邊傳來著急、氣憤的聲音:
“諭諭,我們導員叫我們去開會,說很重要的事我現在正趕過去呢。不好意思啊,寶我接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