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晚上。
四合院裏,賈家。
癱在床上的賈東旭,滿臉陰沉,嘴裏不停的嘟囔著。
“這都七八點了,淮茹咋還沒回家?”
“她明天還要上班呢,耽誤了工作咋辦?
“以後要讓她少回娘家!”
賈張氏也在犯嘀咕。
“這個死妮子,該不會背著東旭偷男人吧?”
“回個娘家回這麼久,準沒好事,得盯著點!”
母子倆一直守到晚上九點多鍾,都沒見秦淮茹回家。
心知她今天肯定回不來了。
“東旭,你媳婦太不像話,等她回來,你要好好教訓她!”
賈東旭雖擔心秦淮茹出軌,但他是個‘氣管炎’。
“知道了,不過要先問清楚,發生了啥事?”
“哼!準沒好事。”
…………
這之後的一周時間,秦淮茹都沒回家,賈東旭備受煎熬。
自癱瘓後,心性本就有些扭曲。
老婆一星期沒回家,他都快瘋了。
每天讓棒梗,小當到處打聽秦淮茹的消息。
四合院的禽獸全都知道這件事。
有人樂嗬嗬看笑話,有人跟賈東旭一樣抓狂。
抓狂的人,便是傻柱。
傻柱是秦淮茹的舔狗,每天給她帶盒飯。
雖然到現在,傻柱連秦淮茹的手都沒碰一下,可她隻要每天能見到秦淮茹,心裏就忒高興。
這一連幾天沒見到秦淮茹,跟丟了魂似的,幹什麼都沒勁。
一周後,秦淮茹傷勢漸好,不過走路還是有點不利索。
回到京城,首先向單位說明情況,聲稱回老家割牛草,在山旮旯被熊瞎子給舔了。
單位也沒深究這件事,扣掉曠工的工資完事。
回到家裏,可沒這麼好應付。
一進四合院,就見禽獸們指指點點。
“喲,跑出去野了這麼些天,還知道回來?”
“東旭真是可憐,娶了這麼個水性楊花的媳婦。”
聲音很小,秦淮茹還是聽到了。
按照以往的個性,肯定會忍不住和禽獸們對撕。
但現在,她有錢了,覺得二大媽,三大媽這些人,跟自己不是一個檔次的。
“你們胡說什麼?”
這時,傻柱提著一飯盒走了進來,忍不住要維護自己的女神秦淮茹。
“姐,你可算回來了,這個給你!”
見到秦淮茹,傻柱滿血複活,堆起笑臉,湊到她麵前。
“傻柱,你別再給我帶飯,別人看到會說閑話。”
秦淮茹如今有錢了,哪還稀罕傻柱的飯盒。
冷冷說了一句,轉身往中院自家屋子走去。
傻柱臉色一尬,心裏失落到極點,踉踉蹌蹌地回到家裏。
賈家,秦淮茹回到家裏,表情稍顯不自然。
孩子們不在家,婆婆賈張氏坐在小板凳上納鞋底。
斜眼瞥了秦淮茹一眼,怪聲怪氣道:“回來幹啥?幹脆跟野男人跑了得了!”
秦淮茹事先已經醞釀好說辭,回道:“您誤會了,我回娘家割牛草,被熊瞎子舔了,在醫院住了這些天。”
這番解釋,賈張氏找不出漏洞,心裏將信將疑。
“窮得叮當響山窪窪,有啥好回的?以後沒事,別回娘家!”
一想到秦淮茹娘家,賈張氏心裏的優越感油然而生,全然忘了自家窮得都快揭不開鍋。
“媽,這是我從娘家扯回來的一點花布,您拿去做件衣服!”
“這是我從娘家帶回來的米和肉,給咱家改善一下生活。”
為了應對婆婆和丈夫的刁難,秦淮茹早有準備。
這些東西,當然不是娘家給你,而是用積攢下來的錢買的。
之前舍不用,如今倒鬥得了不少金銀珠寶,手腳也變得大方起來。
賈張氏是典型的勢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