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鬼吹燈裏麵的大金牙，專做老外的生意，賺得缽滿盆滿。
要想宰人，就要有貨物來源。
回收明器，便成了潘家園子暗中生意渠道。
幾乎每家店都收明器。
不一會，來了一名戴眼鏡的五旬老者，正是上次和李衛華交易的老板。
見到這人，秦淮茹總算放心。
“跟我來！”
老板領著秦淮茹，穿過一道窄門，來到後麵的暗室。
躲在門口盯梢的棒梗急了，以為老媽要幹壞事，趕緊跟了過去，卻被店員給攆走。
棒梗腦瓜子靈活，來到外麵後，尋到暗室背街的窗戶口。
窗戶是從內麵關上的，但絲毫難不倒盜聖棒梗。
用一根細鐵絲彎成鉤子，伸進窗戶縫隙，鼓搗兩下，便弄開栓子。
為了不被發現，隻將窗戶拉開一條小小的縫隙。
透過縫隙，棒梗緊緊盯著裏麵的情形。
隻見。
秦淮茹從懷裏掏出一個布袋，從裏麵取出一枚色澤碧綠，裏麵飄著少許花色的手鐲。
看到這個，老板眼前一亮，喜上眉梢。
經營古董玉器二十多年的他，一眼就看出這手鐲非凡品。
不過，店老板是個奸商，很快就掩飾自己的喜悅。
故意裝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給我瞧瞧！”
老板接過手鐲，摸了摸，瞧了瞧，隨即遞還給秦淮茹。
“品質算是冰種，可惜水頭不足，飄花也不算漂亮。”
說完這句，也不開價，觀察秦淮茹的反應。
其實，他已瞧出這手鐲是頂級翡翠，年頭也很久，非達官貴人不可能佩戴。
這玩意拿到國外拍賣市場，能賣上萬美刀。
在國內，也值好幾千塊。
但他卻沒打算出高價來收。
很明顯嘛，賣家是個外行，不坑她坑誰？
“大妹子，你這手鐲想賣多少錢？”
秦淮茹不懂行情，墨跡半天，怕買賣黃了，試探性地開價八百。
店老板一聽這話，更加確定秦淮茹是外行，心裏樂壞了。
表麵上，卻裝得不想要。
連連擺手：“這哪值八百？收不了，收不了。”
秦淮茹急了，連忙道：“那您說，多少錢能收？”
老板伸出兩根指頭：“二百”
秦淮茹心中一喜，差點就答應老板。
但她知道，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不止這個價吧？”
“大妹子，你這貨，應該是倒鬥獲得的明器吧？我收你的貨，也要冒風險。”
秦淮茹心裏一驚，差點就亂了陣腳。
不過，李衛華告訴過她一些業界約定俗成的規矩。
“老板，收明器不問出去，您好像壞了規矩吧？”
這話果然將老板唬住，不敢再小瞧秦淮茹。
“四百，願意出手就馬上給錢，不願意您就自個留著。”
“五百！”
秦淮茹心裏都已經接受這個價格，但還想磨一磨。
“行吧，不過我絕對不會再加價。”
一筆交易，算是談攏，老板準備去拿錢。
蹲在窗戶外的棒梗，驚得目瞪口呆。
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五百塊錢的買賣。
這對於他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
“我的天，一個破鐲子，還能賣五百塊！”
棒梗暗自驚歎著。
與此同時，暗室門口也有一人暗自驚歎。
這人赫然是許大茂。
他最近爛賭，輸了不少錢，打算將老婆婁曉娥的金項鏈賣了來翻本。
在外麵沒談攏價格，打算找老板來談。
沒巧，竟遇到秦淮茹。
他在門口貓了好一會，秦淮茹和老板後麵的對話，全被他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