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花卻一口咬定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在冤枉自己,甚至於還把這所謂的孩子給搬了出來。
徐正平這人別看這時候挺凶,實際上也是個極為怕老婆的人,被張玉花一個眼神瞪過去,竟然原本的囂張氣焰都不見了,好似被戴綠帽的人並不是他。
張藝花就是吃定了這一點,這才肆無忌憚。
她根本就沒有把一切當回事,甚至也覺得她不光能從這兒全身而退,還能夠從徐家撈一筆錢作為補償。
而且還料定了徐正平是個極好拿捏的人。
她趕緊掏出了一塊手絹,在那擦了擦眼角,十分鍾可憐地說:“正平,你捫心自問,我嫁給你之後是不是對你還算挺不錯的?
我雖然比不上大嫂,二嫂對丈夫那麼的貼心,但我好歹也從來沒有虧待過你,你卻在這裏跟著這一群人,給我三堂會審來審判我的罪行,甚至於你還說我肚子裏頭的是野種。
他本來就是你親生的孩子,你是要我帶著你的孩子回到娘家去嗎?可以咱們馬上就去離婚,這離了婚之後孩子出生以後就歸我了,你這輩子都沒有再看到他的權利。
如果你不想看到孩子,你盡管可以這麼做,我們家條件雖然苦了一點,但不至於連一個孩子都養不活。”
徐正平就如同原主記憶裏頭那樣,被她這麼一嚇,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麵,撲通一聲就對著張玉花跪了下來。
甚至於還抱著她的腿,哭著說:“玉花我也不是這麼個意思,我就是想要問個清楚,你跟他這些事情總歸是真的吧?但你這孩子我倒是沒有怎麼懷疑過。
咱們不離婚好不好?這件事情我就當沒發生過,隻要你跟那個王權之間斷了來往,我可以裝作根本沒有這件事情,隻要你別跟我離婚,你想幹啥都行。”
張玉花表麵沒有說什麼,隻是輕撫著還依舊平坦的腹部,心裏卻滿是算計,早已經盤算好了她的每一步是什麼了。
她看著徐正平像一條狗一樣,跪倒在他的腳邊跟著她哭,求她不要離婚,隻覺得無比諷刺。
那時候就覺得他懦弱,現在看來還是真的,這個男人果然是沒辦法過一輩子的人。
她一改之前那一副態度,而是一腳踹開了徐正平,態度十分堅決地說:“不可能,你明明都說咱們的孩子是野種了,既然是野種,那就應該讓我帶著它回到娘家去。
我的孩子跟你徐家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媽這輩子,也別想看到她第一個孫子出生,我告訴你,我絕對不可能會讓她有看我孩子的權利。
我還找算命的算過,肚子裏頭這一個就是個大胖小子,你家唯一一個孫子就在我肚子裏,你家裏人太欺人太甚。
你這大哥大嫂二嫂都不是什麼好人,之前都看不慣我,甚至於還要這樣一起來審判我的罪行,我這個地方永遠都不想再待下去了,我要跟你離婚,我要回娘家去。”
徐正平是真的慌了,他是真怕張玉花會跟他離婚,他對張玉花算得上是很有感情的。
而且如果跟她離婚了,到那時候自己應該沒辦法,再遇到一個女人,心甘情願嫁給他了,他能娶到一個媳婦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