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來苦笑了一聲,學著原主的口吻說:“是有點不幸,但日子總歸是要過的,人得往前看。謝謝大哥的關心,我就先回去了,兩個孩子還在家裏頭等著我呢。”
雖然麵前的這個男人對她也算是關心,但他們本質上也沒有熟到那一種地步,因此也隻是點了點頭之後,就回去了。
至於其他的事情,倒是真不在薑來的考慮範圍之內,她隻想趕緊回到家。
村裏頭盯著她的眼睛實在是太多了,回頭指不定,就有什麼謠言又傳出來了,再加上這朱毅群快要出獄了,她可不能夠送點把柄到他的手上去。
當她剛來到自己家時候。才發現門口站了一個讓他意想不到的人。
那就是朱毅群的母親。
朱母這會兒正氣勢洶洶的,一見到薑來,那是立馬就湊了過來。
指著她的鼻子罵了一句:“你到底死哪裏去了?我怎麼之前沒看到你,剛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建新跟建林兩個孩子在家,你都不怕他們出啥事兒,有你這麼當媽的嗎?”
朱毅群的母親從始至終都看不上林寶妹。
當初朱毅群非要娶林寶妹的時候,她也是反對的,覺得自己兒子是教書先生,那麼好條件,找啥人找不到。
但那時候自己的兒子,拚了命一定要娶她,所以就隻能任由他們結了婚。
但婚後她一直沒給過林寶妹任何的好臉色,而是對她各種挑剔。
結婚之後,林寶妹跟朱毅群兩人都是離開了家裏頭,選擇住在一個牛棚裏頭,裏頭也隻有土坑,都不算個家。
兩人的日子過得很是艱苦,後來也是慢慢把牛棚改了改之後,逐漸也改成了像樣的房子。
薑來看著麵前的女人,知道她不是什麼好鳥,隻怕又是來找麻煩的。
在朱毅群坐牢的這兩年時間裏頭,朱母就時不時的會來找原主的麻煩。
來的比每個月的例假還要準,而且穩定會鬧上幾天,簡直活脫脫衛生巾轉世。
薑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也沒跟她打招呼,就準備往屋子裏頭去。
朱母一看自己被忽略了,當然不可能就這麼放過薑來,而是趕緊喊住了她。
“我這麼大個活人在你麵前,你看不見似的。什麼都不學好,天天倒是學這套,整天不在家,不知道去哪裏了。
毅群娶了你真是倒黴,你就是個掃把星,就是個克星,要不是因為你,他能被抓走嗎?我都兩年沒見過我兒子了,也不知道他在裏頭有沒有受苦。
你這個做媳婦的,一點都不關心自己家男人,你是不是在村裏頭早就看上了其他人?別以為我不知道,有不少人對你都有想法,指不定你私底下都在搭姘頭呢,不然天天往外跑幹什麼?”
薑來聞言停下了腳步,將木盆放到了一邊。
轉過身來,朝著朱母走了過去。
“你眼裏我就是一個掃把星,那你為什麼還要出現在我的麵前?不怕沾上我的晦氣嗎?你都不怕倒黴嗎?
你自己都說我是掃把星,還不趕緊離我遠一點,回頭傳染上了晦氣,指不定你走路的時候,還得掉溝裏,回頭把胳膊腿摔斷了,弄個半身不遂,過兩天到時候還得要我去伺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