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路上,薑來已經和嬸子聊天,得知這位大伯到底得的是什麼樣的病,也知道這個病不是很難治。
隻不過他被拖得太久了,所以比較嚴重,但真的好好醫治的話也是可以的。
薑來此刻裝作突然想起來什麼一樣。
拍了拍腦袋說:“嬸子,我想起來這事兒,我家裏頭以前有人也得過這種病,所以我大概知道怎麼治。
而且不需要那麼多錢的,要不嬸子我把藥方寫給你,你去搞點這些中藥煮來喝,喝上一段時間就好了。”
薑來的話無疑是讓嬸子此刻又燃起了希望。
她的老伴本來就被這個病症所困擾著,甚至於都已經將所有的一切都賠了進去,可能還無法挽留她的命,薑來卻讓她又燃起了希望。
她十分激動的握住了薑來的手,反複確認說:“真的,你真的可以救他嗎?姑娘,如果你能救我老伴兒,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薑來問她要了一支筆和一張紙,在上麵寫洋洋灑灑寫了個藥方。
他本來就體弱,而且這病也不能用太烈性的藥方,隻需要好好調理調理就足夠了。
自己寫給他的藥方,能很好的幫他調理身體,過一段時間應該就會恢複了。
“嬸子,你就按照這個藥方,去抓藥來吃就好了,吃一段時間就會好,我真的得走了,我今天還要報到呢,等周末了我再來看您。”
這個學校跟她想象當中的似乎不大一樣,她還沒有在這個時代上過高中,而且看上去也十分的簡陋。
但待在這個地方,總比待在王麗雯的身邊要好一點。
雖然一周必須要回家一次,但至少不用天天麵對。
她習慣了獨來獨往,在裏頭也沒有交什麼朋友,反正這些人她不想要長期接觸,等畢業以後也就不需要見了。
但有些事情不是薑來不想見,就可以躲避過去的。
這不,學校裏有人與原主之前都是來自一個村裏頭的,那是知道薑來家裏頭的情況,而且那時候也欺負過原主。
一隻手搭在了薑來的肩膀上,轉過身是一個長相十分刻薄的女孩子,她看到了薑來,先是虛情假意了一下。
“還真是你,我大老遠就看到你了,仔細一看還真是你。沒想到你家裏頭居然還舍得,把你送到學校裏頭來,咱倆上一次見麵還是很小時候了。”
根據原主的記憶,這個人是以前一直欺負過原主的人。
因為原主的母親是被領養的,所以導致原主一直都在被村裏的同齡人各種霸淩。
諷刺他們用來嘲諷原主的理由,竟然是因為她的媽媽是被領養的。
他們總是變著法的看不起原主,抓她耳朵,要麼把她臉上都抓出血,往她書包裏頭塞蚯蚓癩蛤蟆,那是什麼調皮的事兒都幹過。
吃飯排隊時候,總是喜歡插隊,讓原主成為最後一個。
造謠她拉褲兜,導致眾人排擠遠離她。
還把粉筆碾碎了扔她杯子裏,逼迫原主喝下去。
最過分的,是對她進行敲詐。
會偷走原主的學習用品,再要求原主給錢贖回。
而麵前這個人不光是言語上霸淩原主,更多時候還是心理上的折磨,她甚至還經常嘲諷原主的奶奶不能生育,所以才需要領養孩子。
薑來將她的手弄到了一邊,不想要去搭理她。
“我跟你本來也不是那麼的熟,沒必要套什麼近乎。再說了一個村裏頭來的,遇到也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