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飯，決定一起去戰場遺址看看有什麼線索。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投下斑駁的光影灑在沉寂戰場上，塵土在沙場飛揚，籠罩著的風沙曾親眼見證一切，卻試圖隱藏。
時間仿佛被凍結在那個瞬間，殘存的兵器依舊如新，仿佛上一刻還在為主人手拚殺。
而最為顯眼的是一座塔樓，塔樓的窗戶已經支離破碎，殘存的窗框斜斜倚在殘垣上，四周散落著巨大的石塊和殘缺不全的磚瓦。
更奇怪的是，附近殘存的兵器比其他地方多出數倍。
像是一個圈，將塔樓圍了起來。
路寧四處看了看，沉吟道：“如果是雙方交戰，為何地上的武器全部相同？”
“會不會是因為雙方用的同一種武器？”
“不太可能，”路寧隨手從地上撿起一把長槍，槍身長而筆直，表麵依舊閃爍著寒光，“你看，這把長槍的刃上刻著穆字。”
接著，路寧又從地上撿了幾把，每一把長槍上的刃上都刻著“穆”。
“難道是雙方實力差距太大？”路寧接著分析，緊接著又自我否定地搖搖頭，“不對，以武器的密集度來看，若是一方如此大敗地麵不會如此幹淨。”
月影若有所思，“哥哥去塔裏看看？說不定有什麼線索。”
“應該被破壞得很嚴重吧？”
塔內並沒有他想象中被毀壞得那麼嚴重，但與正常的塔完全不同，塔樓約莫九十尺，卻沒有向上的樓梯，但每隔九尺左右都有一塊內凸的石塊。
並非被破壞，而是一開始修建時就沒有。
這塔樓為何沒有樓梯？路寧正疑惑，就聽月影說，“哥哥，看到這塔樓我倒是又想起個關於青州城趣聞。”
路寧：“嗯？”
“跟這‘天野’的由來或有些許關係。”
“傳聞，這穆家的‘天野’，其實是一種雙頭四腿的鳥。喜陰，喜靜，喜攀，口吐彩氣，氣聚成丹，食之仙神莫敵。”
“哥哥不若摸摸這牆。”
月影指骨微隆，骨節分明的手劃過破敗的牆壁，當他移動手指的時候，修長的手指間流淌著一種獨特的優雅。
“哥哥？”
路寧略一晃神，就看到月影疑惑地看向他。
“咳咳，牆壁怎麼了？”路寧趕緊回過神，尷尬，趕緊摸上牆壁，“牆壁上這是......抓痕？這些石塊是它的樓梯？”
月影鼓掌，“沒錯，哥哥真厲害。”
路寧：“所以傳言是真的？”
月影：“哥哥可以聽完接下來的內容，再做判斷。”
“青州城之所以不信神佛的原因，是因為，青州城內沒有‘修者’。”
“沒有一個人能修煉？那還真挺罕見。”路寧接道，覺得有點不對勁，看著月影的笑容，他突然想起，平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