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蝴蝶當時,都已經檢查出低血糖呢,還上下爬八樓。
大半夜的,去搞山地賽車。
後來他們在高架橋上,還遇到車子追殺。
還有,權振曉為一己私欲,弄出的命案,想把那爛窟窿弄給他處理。
還有,他差點兒,就把他的小蝴蝶……
給刺死、電死了。
她為此發了高燒,若不是後來他清醒過來及時將她送醫。
後果亦是不堪設想。
還有,如果不是當時預料到,他不會讓陸枳昂過去馨香居。
而那時候,他和溫蝶,還沒有互相坦白。
倘若那時候溫蝶暴露,現在,他們倆,也不會成為這樣親密的關係。
這些種種,當時可都是艱難,可都能夠威脅到生命。
兵行險招,步步為營的。
所以,怎麼能說他們婚後,沒經曆大難?
隻不過,是靠著從前沒與她結婚前,自己受過的苦難,得到的教訓。
一一都化解開,所以看起來,好像,還行。
權斯燃自嘲地笑了笑,看來他真的有個壞毛病——
容易好了傷疤就忘了疼。
難怪上次,讓她那麼生氣。
看來這點,必須得改才行。
而且,這些年,她受的苦……恐怕是要比他的多得多。
就是這一瞬,權斯燃忽然再次想起溫蝶一個月前沒告訴他的事情。
主臥內,溫蝶洗漱好了,她裏邊穿著睡衣,這會兒便打算去換成正裝。
不想正拿了衣服進換衣間,權斯燃抱著枕頭走了過來。
枕頭放在床上,有些隨意,他朝她走了過來。
“怎麼啦?”溫蝶看著權斯燃拿走她手裏的衣物,臉微紅。
不論春秋冬夏,她睡覺是不穿內衣的。
bra,此刻也到了他手上。
溫蝶試著牽了牽內衣帶子,“那什麼,這件,我自己拿。”
他卻沒給,反倒摟了她腰,“進來。”
“嗯?”
“夫人有個事還沒和我說,今天必須告訴我。”
必須?
溫蝶挑了挑眉。
權斯燃秒慫:“沒有,不是必須,聽夫人的。”
這還差不多。
他在她麵前,這種情況,她是不會脫衣服的。
“你問吧。”
“嗯,就是,貧民窟土話的事,為什麼夫人會說那種話?”
溫蝶瞅他一眼,那眼神透露出些許無語和無奈。
“為什麼會說?會說那種話,當然是因為有接觸嘛——之前學校活動,也是你救藍啟那種活動,慈善的。”
“一個小姑娘會講,我好奇,覺得有用,後來就向她學了。”
“真的?”他問。
溫蝶拿過他手裏的衣服,好笑,“自然是真的。”
“騙我的話,夫人是什麼?”
“豬,你知道的,我很不喜歡豬。”
好吧,這回他是信了。
得,是他多想了。
這隻小蝴蝶,看不出來,有時候還挺沒心沒肺的。
挺好。
啾。
“好了,夫人換衣服吧,也不早了,等會吃午餐。”
“嗯。”溫蝶朝他笑了下,甜甜的模樣。
權斯燃出去,自然而然地幫溫蝶拉了換衣間的門。
動作輕柔,合攏,幾乎沒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