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若有若若無的轟鳴聲持續了一天一夜,心裏五味雜陳,沉了吧,就像未曾出現過一樣!
不知道是怎麼發動了咒語的,隻知道自己回來後一頭栽在床上,沉沉的睡了去。
夢中,那句“璃,我愛你,可是我沒有辦法留住你,所以可以請你不要忘記我嗎?”一直在重複,一遍又一遍,聲音猶如尖銳的箭雨刺穿了我的心。。。。。
醒來之後,發現枕頭濕了一大片,再抬眼看到的是安那張焦急的臉,看到我醒來的他一把將我摟住,語無倫次的對我說:“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出了什麼事,還好還好,你醒了!”我目光空洞的看著牆壁,就像什麼也聽不見似的。
接下來的幾天,安每天都來看我,甚至把他的電視也搬了過來,他知道我不願看電視,但還是執意這麼做了。然後和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胡扯,但基本上都是安一個人在自言自語。電視在放世界新聞,主持麵無表情的報道著一段新聞:“本世紀最重要的考古在大西洋上展開,目前出土了一件精美的水晶雕塑,不久之後將會在博物館展出。。。。。。。”,我像大夢初醒般衝到電視機前,喃喃道:“是殘,一定是殘。”
旁邊的安給我搞的一頭霧水,他把我按坐在椅子上,端起旁邊的一杯水就從我頭上澆了下來,我揪住他的衣領朝他大吼道:“你發什麼瘋?”他倒也不生氣,隻是對我說:“終於醒了,醒了就好。”說完就離開了。
“殘以及亞特蘭蒂斯隻是我生命中的過客,過去也就過去了,即使是難以忘記的回憶,畢竟回憶隻是回憶,再留戀又有什麼用呢。”我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過,我好像傷了安的心咯,恐怕好一段日子他都不會理我了,我得把他討好了,不然以後誰來幫我啊。
思及此,就向安的房間走去,推開門發現安正埋頭看書,我悄悄的走過去,想嚇嚇他,可沒想到他忽然開口把我嚇了一跳,“鬼鬼祟祟的想偷東西啊!”他頭都沒抬著說道。我滿臉堆笑給他倒了杯水,可這小子理都沒理我,隻是叫我把水放在旁邊就行了,最後的耐心終於消失殆盡,我露出了我本來的麵目,我惡狠狠地抽走了他正在看的書然後遠遠地丟到了沙發上,雙手按在他的書桌上居高臨下的對他說:“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安這廝也露出了他那嬉皮笑臉的本性,對我說:“想討好我啊,行啊,來幫大爺捏個肩先。”說完還愜意的閉上了眼,我像隻蛇精將要使壞一樣眼角閃出了一道精光,狠狠的給他來了個地獄式按摩,還不允許他叫喚,最後,安終於趨於我的淫威之下,乖乖的“繳械投降”了。
日子還是要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