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深知決不能說實話,一旦說了實話,結局恐怕比不說實話還慘,所以與其說實話,還不如硬撐到底,於是用手揩了一下嘴角的血,大聲說:“我都說過了,我跟他真的什麼都沒有,一直都是他在不停地糾纏我,你還叫我說什麼。”
看著小芳一副打死不說的樣子,豬肥肥也開始有些懷疑自己,半晌才說:“那你說說,你們要是真的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怎麼早就已經不是處女?”
小芳顯然沒想到豬肥肥會提出這個令她難以啟齒的問題,略微沉思了一下怪笑說:“這年頭誰還能不犯點錯誤,你要是真在意這個,那我也無話可說。”
豬肥肥雖然不滿意這個回答,但也一時無話反駁,沉思半晌後說:“你們真的什麼關係都沒有?”
一聽這話,小芳立刻知道自己的硬撐起到了預期的效果,冷冷說:“你要是還不信我也沒有辦法,那我們隻有分手了。”
豬肥肥哪裏舍得小芳這個尤物,忽然和悅色地坐到床上摟著小芳的肩膀,溫柔地輕撫著小芳打紅的嘴角說:“對不起,我錯怪了你,誰叫我對你太在乎呢。”
小芳奮力甩開豬肥肥的手傷心痛哭。
看小芳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豬肥肥頓生哀憐之心,再次把小芳摟在懷裏,並溫柔地為小芳拭去眼淚,極盡溫柔地說:“別哭了,別哭了……”
小芳反而哭得更加傷心了,直弄得豬肥肥一時手足無措,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隻得任由小芳痛哭。
小芳哭吧多時,這才慢慢止住哭聲。
豬肥肥乘機溫柔地說:“好了,別再哭了,你不是一直想要在城裏租房住嗎?好,我答應你,明天我就讓他們給找一套最好的。”
小芳顯然沒想到這一意外收獲,心裏不由得暗自高興,但嘴上卻故意說:“哼,我才不稀罕呢。”
豬肥肥忙說:“那你究竟想要什麼?”
小芳乘機說:“我隻要你像以前對待三妹那樣對待我,其他的我什麼都可以不在乎。”
一提起三妹,豬肥肥就不由得後怕,憤然站起說:“不可能,我這一輩子再也不會容許在我身邊出現第二個三妹,出此之外,你提什麼我也許都可以答應。”
小芳實在想不通豬肥肥為什麼一提到三妹就如此害怕,更想不通論姿色論水平都不如自己的三妹是怎麼把豬肥肥搞的服服帖帖的。
見豬肥肥斷然拒絕,小芳知道今夜根本不可能達到目的,隻得說:“我也知道這不可能,所以我也就是隨便說說而已。”
豬肥肥這才重新慢慢坐回床上,慢慢掏出一支煙點上,半天一句話也不說。
“怎麼了,還生氣啊,我都說過我隻是說說而已嘛。”見豬肥肥半天不說話,小芳站起身摟著豬肥肥的脖子說。
豬肥肥依舊不說話,隻是一口一口慢慢吸著煙,仿佛陷入了沉思似的。
“嗯,說話呀,怎麼不說話?”小芳不是時機地撒嬌,還一邊用高聳的乳房擦弄豬肥肥的肩膀。
很快,豬肥肥就在小芳的一陣連續的溫柔攻勢下屈服了。
第二天,紅秀忐忑不安地來到小芳的辦公室敲門走了進去。
“主任!”紅秀囁嚅著叫了一聲。
小芳並沒有立即說話,而是仔細上下打量著紅秀,越看越不明白眼前這個又矮又黑的小姑娘有什麼值得男人喜歡的地方。
“你叫紅秀?”小芳明知故問。
紅秀輕輕點了點頭。
小芳說:“昨天去那兒啦?”
紅秀說:“去城裏了。”
小芳又問:“去城裏幹什麼去了?”
紅秀心說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嘛,但嘴上還得回答說:“去看一個朋友。”
小芳冷哼說:“朋友,什麼朋友,男朋友吧?”
紅秀立刻否認說:“不是,隻是普通朋友。”
小芳突然笑了笑說:“別騙我了,我知道三五很喜歡你,雖然我也喜歡他,但我知道我不能,隻希望你不要老是拒絕人家。對了,他傷得怎麼樣?”
紅秀實在是做夢也沒想到今天的見麵會是這樣的結果,不由得對小芳重新刮目相看,忙說:“沒什麼大問題,隻是有點輕微腦震蕩。”
小芳輕歎了口氣說:“沒大問題就好,下次見到記得替我向他道個歉,我知道真的對不起他。好了,你回去上班去吧。”
紅秀轉身走出辦公室,一顆忐忑的心終於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