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珠世大人的臉,俞史郎就感覺自己的內心無比慌張。
是在害怕珠世大人會用那種看變態的眼神看自己嗎?
還是說。
想到這,俞史郎重重地鞠了個躬。
“抱歉!珠世大人!”
“......”
沒有聽到珠世的回話,俞史郎趕忙大聲說道。
“我剛才沒有使用那個透視的能力!請相信我!”
看著麵前的這個孩子,珠世又如何能不知道這個少年的心意。
可惜。
想到這,珠世將目光轉向將這個特殊的東西帶來的少年身上,靜靜地等待少年接下來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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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轉眼間就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甚至馬上接近兩個月的時間。
人與鬼之間的休戰已經過去了好久,仿佛世界上再無惡鬼一般的寧靜使得鬼殺隊的人們都有些恍惚。
是不是沒有惡鬼了?是不是世界和平了?這樣毫無意義的幻想充斥在每一個人的腦海之中。
下一刻,他們便驅散了無意義的思緒。
因為這怎麼可能!
誰又能忘記的了親人死在麵前的那種悲痛!
那種無力感,那種憤怒!全都是推動他們進行修煉的燃料。
不光是隊員那邊,塔茲米這裏針對鬼舞辻無慘的計劃也是一改再改。
一直以來往返於蝶屋,甚至偶爾還在產屋敷宅邸停留的少年終於等到了一個特殊的日子。
“五天以內...無慘會來...”
圍繞著產屋敷,塔茲米和岩柱正端坐在產屋敷的宅邸之中等待著產屋敷的下一句話。
“為什麼您會這樣認為...”
雙手合十的悲鳴嶼行冥聽到主公的聲音有些不解。
“嗬嗬...”
“隻是直覺...沒有原因喔...”
笑了笑,產屋敷沒有多做解釋。
一直以來,有特殊的聲音以及這種直覺的產屋敷一族都十分了得。
亦可謂之,“先見之明”。
靠著這樣特殊的感覺,他們也因此積累了可觀的財產,甚至好幾次規避了滅族的危機。
在上次的柱合會議中,自己就曾經在這位突然出現的旅人,塔茲米身上聽到過一種特殊的聲音。
接下來的每件事,都在印證著自己內心的猜測。
自己眼前的這個少年,是天選之人這件事。
想到這,產屋敷耀哉繼續說道。
“千年以來,鬼舞辻無慘一定對這個處處針對他計劃的鬼殺隊深惡痛絕...”
“如果有機會的話,他是一定會到達我的麵前的...”
說到這,產屋敷咳嗽了兩下,一旁的妻子,產屋敷天音趕忙攙扶住了他。
“多虧塔茲米的努力,使得我所想的殘破的計劃進一步完善...”
“謝謝你,塔茲米...”
笑了笑,產屋敷輕聲向少年道謝了一聲。
“接下來就要‘請君入甕’,讓鬼舞辻無慘一步步地走進我們的計劃當中...”
“我不希望我所珍視的孩子們...再有更多的傷亡...”
“遵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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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城內,手持琵琶的鳴女正飛速處理著外界傳入大腦之中每一個畫麵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