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對於一位帥哥來說,頭發當然要好好的護理。
一邊梳著頭,布蘭德一邊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
“這種狀態你應該不能恢複了吧...”
“雖然聽說過鬼能夠斬首不死,但這種情況你還能爬起來繼續戰鬥嗎?”
“......”
聽到布蘭德這麼說,黑死眸一時間無言以對。
眼下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斬到隻有血跡較為顯眼,即便是鬼這種生物也得講究一個等價交換的物理法則。
戰鬥了近三個小時,沒有營養補充,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完整的殘骸。
克服弱點或許可能,但想要爬起來繼續戰鬥什麼的完全是天方夜譚。
滴血重生,你當修仙呢,即便無慘也需要身體的肉塊保持存活,以及重塑身體最重要的體力和營養。
沒有能夠恢複身體的龐大能量,一切都是空談。
看著布蘭德離去的背影,黑死眸仿佛看到了緣一的背影。
“我到底...是因為什麼而來到這個世上...”
“告訴我...”
“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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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之壹這裏的戰鬥還算平穩,雖然聲勢浩大,但隻有高端戰力在戰鬥。
但新晉的上弦之貳給鬼殺隊的人們以及柱們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借助著可以不停變換的無限城,玉壺可謂是在城內布置了不少讓他感到滿意的作品。
再加上無慘增加了相當的數量的有著下弦水準的惡鬼,二者相加對鬼殺隊的阻力也是相當之大。
這一謀劃完全是為了消耗柱們的體力,在柱們清理完多餘的鬼以後,想必體力也剩餘不多。
看著壺中藏匿的魚兒,玉壺不禁有些懷念那次的戰鬥了。
神之手的狀態不能一直開著,一旦展開變化,關於壺的血鬼術便再也不能釋放。
就和半天狗的分身憎珀天一樣,那樣的狀態對於體力的消耗無疑是非常巨大的。
一上來放大招可不行,倒不如把最強的力量留給柱。
“嗯...這個區域的陷阱也準備完畢...”
看著屋子中隱藏的極好的金魚,玉壺自顧自的點了點頭,勾起了嘴角。
隻要進入無限城的獵鬼人一打開房門,又或者是快速的從走廊經過的時候。
那些隱藏在角落裏的壺就會被激發,成群的怪物會直接展開對獵鬼人的圍攻。
“嗯?!”
“無慘大人的命令...”
在聽到無慘的指令後,下一刻玉壺就消失在了原地,縮進了壺中,出現在了無限城的另一個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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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上弦接觸的隻有布蘭德一人嗎?”
平躺在榻榻米上蓋著被子的產屋敷耀哉緩緩開口說道。
他的臉上貼著一張長方形畫有眼睛圖樣的符紙,同樣的,坐在桌子前繪製著無限城樣貌的五名孩子的額頭上也同樣貼著這樣的符紙。
“水柱富岡義勇,炎柱煉獄杏壽郎,蟲柱蝴蝶忍與新的上弦之伍遭遇...”
聽到父親的詢問,坐在最左邊的白發女童緩緩說道。
在她說完以後,坐在她前邊的女童也緊跟著開口。
“岩柱悲鳴嶼行冥,風柱不死川實彌被無限城轉移,與新的上弦之肆遭遇...”
“正指派距離最近的霞柱正在向他們趕去增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