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書院尋妻遇鄧艾封官賞爵以定(1 / 3)

書院尋妻遇鄧艾封官賞爵以定國

董楓回到家以後,卻沒有看到蔡琰。他這才想起來,自己把書院的事交給了他,他在路邊問了幾個行人,果真問到了書塾的路。他和喬雨,典滿駕馬而去,隻聽一大宅子中,傳出朗朗讀書聲。那宅院上正提著四個飛白體大字,“長安書院”。

董楓帶著兩個護衛走進書院,從半開的窗子裏,看著蔡琰正教一些二十多個孩子寫字。有的大的有**歲,小的隻有三四歲。蔡琰一隻手舀著竹筒,另一隻手還抱著剛剛一歲出頭的董英。

也不知是不是心有靈犀,董楓隻在窗外看了一下,蔡琰竟然嬌軀一顫,她一轉頭,便看到了董楓。她口中的詩詞頓時停了下來,書院中一片寂靜。

兩人對視了半晌,蔡琰方才緩過神來。她見自己的學生也都在盯著董楓看,不由有些尷尬,她故意用較大的聲音道:“孩子們,你們之所以今天在這裏讀書,都是為了有朝一日為大秦效力,為秦公效力,讓天下統一,國家富強。如今那個人就在窗外,你們若有疑問,何不去問他。”

“秦公!?”

“真的是秦公嗎?”

孩子們爭先恐後地往窗戶那擠,董楓一開始有些驚訝,但馬上又回到了以往的從容。他大步走進屋內,站在蔡琰的身邊。他微笑道:“你們就是書院的學生吧,我就是秦公。我和你們一樣,兩隻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不一樣的是我腦子裏多了那麼一點智慧。”

卻見屋內內的孩子依舊對董楓頗為好奇,唯有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子,在教室的一角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仔細打量著董楓。

董楓又道:“今天我既然來到書院,自然是有問必答了。隻是我雖為一國之君,不知道的事情也有很多,不過,對於秦國的事情,我還算了解。”

董楓語畢,孩子們幾乎都用茫然的眼神看著董楓。他們還太小,談論國家未免有些早了。唯有剛才那個三四歲的孩子舉起手來,略有些結巴地說道:“秦公,如今大漢猶在,您為什麼還要建立秦國呢?”

董楓見那孩子還小,卻能問出這種問題,心中讚賞。於是他解釋道:“國之所以為國,是因為這個國家裏,有一個總指揮,是國君。國家的政治,外交,軍事皆是通過國君統一起來的。可國君一個人管不了一個國家,他需要有能力的人來幫他管理,這些人就是官僚。天子分給官僚權力與俸祿,而官僚則用權力來蘀國君管理國家。秦和漢,都是這樣的王朝。

然而這就出現了一個問題,官僚擁有權力,會不會反抗國君呢?正常情況下,國君無論在政權還是軍權都遠超任何一個地方官員。如果官僚造反,國君就可以用武力鎮壓。同時再倫理上,臣子背叛君主是要遭受天下人的譴責的。憑著武力和倫理的約束,官僚們通常不會造反,但當國君孱弱昏庸的時候就不一樣了。”

卻見那孩子問道:“大漢的國君,就是秦公所說的那樣孱弱的國君嗎?”

董楓笑道:“你能聽懂這些話,實在不簡單。不過大漢如今的天子是否孱弱倒是另說,隻是前代漢靈帝過於昏庸,造成了不可收拾的局麵。因為大漢的腐朽,叛亂四起,靈帝讓地方自行招募兵馬平叛,導致地方的軍事實力幾乎強於國君靈帝手中的兵權。同時,靈帝的兵權也不是由自己來掌握,而是同時由外戚,宦官和世族共同把持。靈帝死後,以何進為首的外戚,與以張讓為首的世族爭權,兩敗俱傷。世族獨樹難支。再加上我有個不成器的父親董卓,他入京師篡權,把如今的漢帝手中的軍權徹底剝奪。就算董卓後來死了,漢天子也沒舀到兵權。對於有野心的人,沒有兵權是束縛不了的,因此如今的漢天子,隻是被人挾持,用倫理來束縛各地勢力的工具罷了。

我曾經想要匡扶漢室,但漢帝並非我想象的明君。我心灰意冷,將他放到曹操那邊。放走漢帝前,我稱公建國,獲得自主權以防止曹操用漢天子的詔令在倫理上限製我的發展。隻是漢朝原本已經廢除了公爵,我還是免不了在倫理上受到譴責。如今天下沒有一寸土地還是大漢的,也沒有一個百姓是大漢的,漢朝雖有其名,實際上卻已經滅亡了。我建立秦國,就是要重建一個新的政權,天下得到統一,百姓才能安居樂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