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瘋了!
短短幾天時間,他帶著手下的人開始砸白江波的場子。
無論是賭場還是沙場,他都不放過。
他就像一台破壞力極強的粉碎機,走到哪裏破壞到哪裏。
所過之處寸草不生,全部砸成碎末。
白江波本來不想去觸黴頭,奈何徐江做的太過,再這樣下去他的產業經不住打擊,隻能求饒。
奈何他的求饒,被徐江直接拒絕。
徐江的態度非常強硬,就是鐵了心要毀了白江波的事業。
白江波實在沒辦法,隻能找到陳泰,希望他能出麵調和一下矛盾。
陳泰這些年雖然隱退在幕後,但他到底在京海稱霸多年,積危猶在。
輩分高,說話有些分量,且跟各大勢力有來往。
“泰叔,我是真的沒辦法,徐江是要弄死我啊,我就那麼幾個場子,他都給我砸了。”
白江波都要哭出來,“你說他砸都砸了,還放狠話說不給我開張,我什麼時候開張他什麼時候來砸,這是不給我活路啊!”
陳泰皺眉,安撫了他幾句。
“行了,大男人別那麼喪氣,東西砸了就砸了,你也不是第一次被他砸,好好說說就過去了。”
“過不去啊,這次他是一門心思要搞我!”
白江波心裏清楚的很,這次和徐江是死仇,他不會輕易放過。
“你到底怎麼得罪他了?”
陳泰這麼問,白江波臉上心虛之色尤為明顯。
他越是沉默,越是能說明問題的嚴重性。
“什麼深仇大恨啊?你先給我透個底,不然我可不會幫你。”
白江波歎息,吐露實情。
“泰叔,徐江的兒子死了,真的不是我幹的!”
“不是你幹的,你這麼慌張做什麼!”
陳泰人老成精,哪裏會看不出他身上的古怪之處。
“我隻是讓人教訓一下,徐江那兒子實在太過分,他跑去我的幾個賭場賭錢,輸了還賴賬,欠下幾十萬的債。”
白江波咬牙,“他光是賭就算了,還專門出老千,被抓死不承認,欠錢又不還,要不是顧慮他是徐江的兒子,我早就打死他了!”
陳泰白了他一眼,“你敢嗎?那是徐江的命根子。”
白江波當然知道這個道理,所以隻敢派人教訓他一下,哪裏知道人就這麼死了啊。
他現在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泰叔,我沒那麼傻,我不想要那小崽子的命。我就是想讓他吃吃苦頭,沒想到出了差錯。”
陳泰看白江波懊惱的樣子,安慰他:“我知道你沒那麼傻。”
“泰叔,我現在真的沒辦法了……您幫幫我吧,徐江他就是個瘋子,我怕他瘋起來要命啊。”
陳泰知道徐江有多寶貝他的兒子,畢竟那是他唯一的兒子。
這事情他來調和,多少有點強人所難。
平心而論,陳泰不想得罪徐江,尤其是這樣的生死大仇。
“不是我不幫你,而是你鬧的事情太大,我沒有那麼大的麵子去幫你協調,徐江他不會聽我的。”
白江波眼圈都紅了,“啪”的跪在地上。
“泰叔,我跟了您那麼多年,您說把我當兒子看的。當年您說把陳書婷嫁給我,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