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要幹什麼?”唐瑤趕忙護住身子,眼神稍許不安的看著我。
“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誤會了,我是說,我想看看你的傷勢怎麼樣了。”我趕忙解釋道。
她鬆了口氣,點了點頭。
隨即稍稍扯下自己的衣領,露出肩胛骨的傷口,我記得今天那齊白露特意提到唐瑤的傷勢,如今見那傷口確實有惡化狀況,傷口又開始化膿了,聞著也有點臭了,畢竟這段時間都是那齊白露幫著換藥的,她做到什麼程度,我並不知曉,另外傷口確實比較嚴重,隻是消毒表麵,應該也是遠遠不夠的。
“好一些嗎?我最近感覺有點麻木了,是不是快好了?”唐瑤問道。
“嗯...”我都不敢告訴她實話。
“隻要消毒了,不發炎就不會有問題,謝謝關心了。”唐瑤甜甜一笑,說道。
這麼信任我...
不過我基本上也明白,齊白露所說的是有道理的,她掌握著唐瑤的命,這是真的。
“那什麼,我就睡在你旁邊,你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或者有什麼不好感受及時告訴我,有危險也告訴我,不要怕吵醒我知道嗎?等到下一個輪班,你也這麼告訴她。”我說道。
“好的。”唐瑤說道。
我歎息一聲,便就從背包裏拿出那件之前在飛機上某人身上扒下來的外套,搭在身上,靠著篝火,身體也開始暖和起來,在背包裏放入一些幹草,枕在上頭,也舒服很多,這麼睡著,很快倦意來襲,我也慢慢的睡了過去,睡前還稍稍看到唐瑤替我蓋好外套。
到了後半夜,我再醒來的時候,旁邊不是唐瑤,而是已經困得眼皮打架的齊白露,她搖晃著我,讓我接班,然後便就回去跟她妹妹一起睡去了,而我打了個哈欠,準備守著第三班,旁邊是蜷縮著身體的唐瑤,她看著不太舒服,身子一直發抖。
我稍稍去摸她額頭,發現她有點高燒不退,當即把我蓋著的外套給她蓋上,她好了一些,但還是有些顫抖,我再一次脫下自己穿的外衣給她蓋上,另外將剛才自己用的枕頭給她墊上,她好一些了,我才鬆一口氣,正便要回去自己位置,卻見她突然拉住我的手。
“我好冷...好冷...”唐瑤念叨著,像是夢中囈語。
我見她這般,便就過去替他蓋緊外套,但她修長的雙手忽然緊緊的將我抱住,口中不斷念叨著自己冷,我雖然不好意思,但是被她箍著,我一時也掙脫不了,況且她說冷必然是高燒的緣故,我此時推開,似乎不妥。
於是我隻能任由她抱著,看著那她那彎彎如柳眉一般的眉毛,細細長長的睫毛微動,哪怕就這麼近的看著,也能看到她長得多麼的動人,甚至挑不出一點瑕疵...還有那櫻桃似得小嘴,鮮紅透嫩,讓我不自覺的靠近些許,如此誘人...
不過我還是忍住了,我收回了臉,現在可不能趁人病,來個趁虛而入,那就太不堪了。
她的鼻息噴在我的臉上,有些酥**癢的,嘴裏咕噥著聲音,那般嬌滴滴的,真是惹人憐惜。
等她稍稍穩定下來後,我慢慢的掙脫出來,坐到一邊,讓自己平靜下來,不去胡思亂想其他的。
到了快破曉的時候,我去那簡陋帳篷處找齊迎春,打算叫醒她後,去歇會兒,然而叫她根本就不答應,而後幹脆甩著手,不耐煩的撒著起床氣:“哎呀!反正都快天亮了,還守個屁的夜啦?都去睡覺吧,誰愛守誰守去。“
“齊迎春,這樣不太好吧。”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