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降溫很快,它不像其他省份,有個過渡期,湖南是一晚上降十多度的那種,晝夜溫差大。晚上排方陣的時候,來回走,雖然整個田徑場都是人,熱火朝天的排練,但是風吹過來還是冷的人打哆嗦。
排練的時候,我們大概半個小時休息一次,然後我就會去找她,雖然晚上很冷,但是有她的回應,我感覺整個人都很暖和。有時候教官和學姐們討論方隊怎麼走賞心悅目,怎麼進場的時候,我就會偷偷摸摸掏出手機給她發消息。“好累啊”(好想你)不記得她那時候回了什麼,隻記得很開心,然後有時候運氣不佳,被學姐逮住,暗戳戳點我,讓我不要玩手機了,把手機收起來。
那時候我所在的S城好像有疫情了,不過我們一直在學校,所有人都覺得學校很安全,有一種與我無關的感覺。隻不過,突如其來的一場封校,打亂了所有人的計劃。
我們每天苦哈哈的排練,掰著手指頭等著10.27號的到來,結果26號晚上排練回去還好好的,27號一大早突然就封寢了。舍友打開門要出去被攔下,誌願者說學校爆發疫情了,嚴禁外出,早午晚飯由誌願者配送,喝水由誌願者幫我們打,洗澡卡誌願者統一幫我們拿去後勤充。
直到今天,我們還是很佩服我們學校,也很佩服S城的人才們。全國的疫情已經差不多結束的時候,S城直接爆發,封城,封校,封寢。然後學校前一天都沒有透出一點風聲,甚至還在正常排練運動會方陣,第二天直接一個王炸。
那時的我,每天憋在宿舍裏,給她分享每日的夥食,一天不如一天。吃過沒炒熟的洋蔥,忍受好幾天不願意洗澡的室友,以及,每天的呼嚕聲,吵鬧聲,包括活動範圍隻有一個小小的宿舍,很壓抑。
我沒有意識到我跟她聊天有點少,有點冷淡了。那時的我,隻記得一直在按時給她分享我的午飯晚飯,可能是太壓抑了,隻想著外麵的天空,加上網課的打卡,提問,並沒有意識到她覺得我話少了。
疫情的時候整個人睡了吃,吃了睡,跟豬一樣,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長肉,可能是那夥食很差吧,沒有油水,沒有什麼肉。不像那些要實習的學長們,天天曬自己的大魚大肉,花錢養膘的感覺。
不過,在我封校的這一個月時間裏,她們開了運動會,也每天都在正常上課,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她是個好學生,學校開運動會,她跟小胡去圖書館學習,瘋狂內卷。她發了個朋友圈,是她和小胡沒露臉比耶的照片,我一下子就認出了右邊的是她。於是我立馬打出來。她很震驚我能認出來,哈哈哈。畢竟我喜歡她呢,有時候就偷偷摸摸看她朋友圈,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去了解她,然後才能下意識就覺得,那個人是她。
她發了秋天的楓葉,小胡把她拍的很好,超喜歡這麼可愛的她,像個小孩一樣。不過,那時候我還是不知道她配的文案,惆悵的楓葉是跟我有關的。可能是,我一直覺得是我的單方麵喜歡她吧。不過,仔細一想,她要是不對我有好感,就不會每天跟我分享日常,每天都跟我聊天,有時候女孩子的心思還是可以猜到的。
那時候,我們雖然還是每天在聊天,但是頻率相比較剛認識確實少了,我暫且把這段時間歸為冷淡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