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話,幫著馬尾、拿著棒球棍嚴陣以待的白石麻衣,還真有種別樣的風姿呢。
“砰!”“砰!”“砰!”
一連三球,白石都很精準的命中了球,並且第三球還打出了貌似於全壘打一樣的好球,高興的蹦了起來。
“嘿嘿,咋樣?我很厲害吧。”漂亮的打完了所有的球,兩人坐在了等待席上,揮了那麼多次杆白石麻衣的身上竟然隻有一點點的小細汗,這讓馮煜覺得很不可思議。
“好吧你很厲害很厲害,”馮煜敷衍著附和了兩句,“要喝點什麼?”
“不不不,我去買!”屁股剛沾到位置上的白麻,又猛的跳了起來。
“哎?你不是有選擇困難症麼?怎麼今天自告奮勇了?”
“買一罐的話不需要糾結什麼的。”
“哦,原來如此...哎?!你說什麼?一罐?”
瀟灑的無視了馮煜那扭扭捏捏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行為,快速的選定、快速的打開、快速的灌了一口,最後幹脆的把飲料抵到了馮煜的嘴邊,大方的說了聲:“喝麼?”這些動作流暢的猶如事先演練過無數次一樣的自然。
“你都抵到我嘴上了還有必要問我這樣的問題麼?”馮煜這句吐槽直接說了出來,他甚至還能夠看到易拉罐口上白石的唇印,看樣子塗了很多潤唇膏呢。
“嘻嘻。”二人離開了室內棒球館,在一條很有日本特色的小河邊散起了步,橙紅的夕陽打在白石麻衣那亞麻黃的長發上,配合著輕輕吹動的風與隨風搖曳的草地,在小河波光嶙峋的映襯下,馮煜覺得,這樣的白石漂亮的讓人不自禁的生出了一種自卑,這是一種隻有當人類麵對自己無法駕馭的美麗事物時,才會生出的無力感。
“在學校裏,擦肩而過的時候....”白石朝著河裏扔了一顆石頭,抬起頭用一種楚楚可憐的表情說著:“是故意不看我的吧。”
馮煜的小心髒狂跳,心虛的感覺一點一點在他的心裏蔓延開來,“哪...哪有...我不記得有這種事啊。”
白石漫無目的地揮舞著手中的草莖,一句話不說默默的往斜坡之上的公路走。
“哎,白石!啊...”馮煜慌忙的追上去想解釋,不料白石猛一回頭,後者已經吻在了馮煜的臉頰上。
“嘿嘿,偷襲成功,那明天學校見哦。”說著,笑的很開心的白石便飛快的跑遠了。
“嗬嗬,什麼嘛,啊好疼!”
“喂喂,我說馮煜同學,你睡覺的時候一臉癡漢樣你爸媽知道麼?”一個略微有些男人的聲音傳進了馮煜的腦子裏,當馮煜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清楚眼前的人時,好吧,這就是個男人。
“可惡,富二代你幹嘛。”馮煜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你剛才一臉的豬哥相把妹子們都嚇到了好不好,再不叫你你的形象可真的是一點也沒有了。”
馮煜本不想理會藤島鄉那明顯是經過藝術加工的“事實”,可當他看到站在玄關外正麵無表情的瞪著他的白石麻衣和另外兩名“乃木阪”成員之後,這才意識到,他剛才竟然做了一個春夢。
“少羅嗦,這麼一大早帶著你的跟班殺到我家來是什麼事?”
“我幫你找到活了,”藤島鄉麵帶一臉欠揍的自信說道,
“你可以工作也終於可以出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