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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嬸兒,我想去自首。”

李嬸手立馬放在餘蘊的嘴上,神情認真,

“你沒有殺人知道嗎?”

“你晚上都在嬸兒家裏吃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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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舊的房屋曆經時光的沉澱,顯然已然年邁。

木質的門框被日曬雨淋過後留下了斑駁的痕跡,原本雪白的牆壁現在已經變得黯淡而褪色。

牆上的油漆剝落了大片,露出了黴跡斑斑的磚塊。屋頂上的瓦片破舊不堪,有些已經掉了下來,露出了暴露於風雨中的木梁。

樓道的燈也不知道是哪一年突然不亮的,此後便再也沒有人管過。

李叔小心翼翼的朝著餘大力家裏走去,果不其然,房門上開著的。

手顫顫巍巍的摸索到門口都電燈開關,艱難的咽了咽口水,

“啊……”李叔的心都懸在了嗓子眼上,雖然已經想象了自己即將看到的畫麵。

但是電燈亮的那瞬間,眼前的場景還是把他嚇了一跳。

餘大力倒在血泊之中,瞪大了雙眼,但是雙眼無神失了魂魄一般,一點也看不到生氣。

李叔的雙腿有些發軟,心裏不停的打著鼓,慢慢的朝餘大力那裏走去。

他的手指輕輕放在餘大力的鼻孔處,確認是否還有呼吸。

“真的死了……”

李叔咽了咽口水,眼神小心翼翼都環顧了一圈房內,突然發現餘大力身下壓著一把白色的水果刀。

這……這是蘊蘊用的那把吧……

李叔收止不住的顫抖,從餘大力身下扯出那把刀,趕忙逃離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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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把刀扔了吧。”李叔輕抿著唇看向李嬸。

水龍頭的水不停的流出來,衝刷幹淨水果刀上的血跡。

李叔一遍又一遍的擠著洗潔精,擠了又衝,衝了又擠,重複了好幾遍。

李嬸看向房間裏的餘蘊,餘蘊雙目無神,呆滯的坐在床邊看著地麵。

“我把蘊蘊哄睡了我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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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張,你這是幹啥呢?”李嬸笑著問道,李叔慌亂的把刀藏在衣服口袋裏。

沒想到出門還能碰上對門都老張,三個人碰麵,實在沒法避開,李嬸幹脆先開口打個招呼。

老張身子一怔,一瞬間的慌亂,但很好都被夜色隱藏住。

“你這是去幹啥呢?”李嬸不禁疑惑問道,路上也沒個燈,大晚上都不知道老張出來走什麼。

把他們嚇一跳。

“我這晚上喝了酒,到河邊坐了會兒。”

老張笑著說道,想要快點轉移話題,

“你倆口子這又是幹啥呢?”他眼神疑惑的看著李嬸和李叔二人。

“我倆散步嘞。”李嬸嘴角扯出一抹尷尬的笑,緩緩說道,眼神示意李叔。

“對對對,俺倆散步。”

“散步?”老張眉頭微微皺起,“大晚上都路都看不清你倆還散步?”

“該不會是要做什麼虧心事吧?”老張玩笑般的語氣說道。

可把李嬸李叔嚇得不輕,李嬸有些心虛,笑著擺了擺手,

“怎麼會……我倆散步的時候天還不黑,這不黑了就慢慢往家裏走了……”

“那正好一路回去。”

李嬸和李叔也隻能無奈接受,總不能把那把水果刀扔在家附近的垃圾桶裏,不然指不定就被懷疑了。

回去沒多久,誰承想警察就來了,那把水果刀就一直在李嬸的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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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蘊,你說爸媽會不會從土裏鑽出來給你開家長會啊?”女生笑著看著餘蘊,又看了看教室。

教室裏家長都已經來的差不多了,隻剩餘蘊的那個位置空著。

“哇塞,這好帥啊!”“這是誰的家長啊好帥”“好酷,我哥要是長這樣我做夢都笑醒了!”

此起彼伏的誇讚聲,吸引了女生的注意,慢慢轉過頭去,就見到了一個剪著寸頭個子很高,穿著黑色衛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