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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丫頭怎的不好好休息就來了?”
太後微微倚靠在羅漢床的邊緣,手裏拿著一本佛經,漫不經心的抬起眼皮,目光淡淡的瞥了一眼沈馥錦。
沈馥錦曲著膝,緩緩下跪,叩拜,
“馥錦謝過太後娘娘。”
太後輕輕的放下佛經,揉了揉眼眶,微眯著眼看著沈馥錦,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錦丫頭不止是為了謝恩吧……”
“是。”沈馥錦抬起頭,直視太後,眼神堅毅,挺直腰身,從容不迫的開口,
“我想太後娘娘成為我在宮裏的靠山。”
太後一怔,睫毛輕顫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沈馥錦如此直白,突然笑了一聲出來,
“錦丫頭,我個老婆子怎麼能做你的靠山?”
不得不說,這個沈馥錦比起她那一心隻有皇帝的母後,強的太多了。
不免讓人高看一眼。
“您自然能做馥錦的靠山。”沈馥錦彎了彎唇,似笑非笑的眼中倒映著太後的身影。
太後眼中似乎有一些詫異。
“我們有同樣的仇人不是嗎?”
“你……”太後呼吸一滯,冷靜的臉上出現一絲皸裂,腳步都變得有些慌亂,跑到沈馥錦麵前,雙手緊緊握著沈馥錦的肩膀,
“你知道些什麼……你都知道些什麼……”
太後看著沈馥錦,眼眶濕潤,無助極了。
“馥錦知道,太後娘娘的孩子是誰害死的,”沈馥錦從衣服裏拿出一封信,遞給太後。
信紙緩緩打開。
太後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不受控製的落下,把紙上的字跡暈染開來。
信,是沈馥錦的外公,也就是林太師寫的。
他在林家被抄家之前想辦法送到沈塵翎手中,沈塵翎被逐出宮前,交給了沈馥錦。
…………
“阿錦,兄長如今遠離盛京,這信於我已然無用,兄長知曉你聰慧,在合適的時候,好好利用這封信。”
“阿錦明白了。”
沈塵翎溫柔的揉了揉沈馥錦的腦袋,蹲下身子,眼裏閃爍著淚光,
“阿錦在宮裏要好好照顧自己還有母後。”
“我會的兄長……”沈馥錦環抱住沈塵翎的腰身,趴在沈塵翎的肩頭。
“兄長一定會回來的。”
“我就在北離皇宮等著兄長。”
…………
“太後娘娘,可信我外公所寫?”
太後無力的倒在地上,滿臉痛色,絕望無助,雙手緊緊攥著拳捶打著地麵,
“他怎麼敢!他怎麼敢……”
“我的榮兒……我的榮兒啊……”太後的手放在胸口前,緊緊揪著信紙,身子都在發抖。
榮兒是她的親生兒子,在十五年前卻溺死在禦花園的池中。
先皇責怪她對榮兒不關心,才讓榮兒自己跑到池塘玩鬧發生這樣的事,她為此責怪自己,為榮兒的死耿耿於懷到如今。
她的母家要她過繼一個不得寵的皇子,扶持那個孩子成為儲君鞏固母家的位置。
那個孩子便是當今的皇帝。
她竟然被一個賤婢生的雜種騙了這麼多年。
眼裏滿是恨意和怒意,想把皇帝千刀萬剮。
…………
“你要如何做?”沈馥錦攙扶著太後起身,緩緩坐下。
太後努力平複著內心,輕撫著心口。
沈馥錦站在她的身邊,動作輕柔的給她輕輕揉著太陽穴,眼神晦暗不明,
“自然是把這北離皇宮攪得不得安寧。”
“那哀家便做你的靠山。”
“謝太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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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不願?”
沈馥錦疑惑的看著沈留。
“公主,我設計幫了總管公公,他瞧著我聰明,認我當徒弟了。”
沈留笑著看著沈馥錦,“沈留日後定會是公主用的最趁手的一把刀。”
沈幼凝,日後可要小心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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