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生病的這幾年裏,你們是越來越不聽我的話。
今天更是害得我在林老哥哥麵前丟人現眼,回去我得好好的管教管教你們。
免得其他人笑話我治家無法。”
呂福泉冷著臉訓斥道,身上充滿了昔日的威嚴。
“大哥,您的實力什麼時候恢複了?”
挨完訓,呂福祿捂著自己被打紅的左臉,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都要多謝林老哥哥,他的醫術實在是厲害。
經過他的治療調養,我的明勁恢複到了巔峰,暗勁也恢複了七八成。
不然今天還真教訓不了你們。”
“難道林神醫他給您換了心?!”
呂福祿是目瞪口呆,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呂福泉的心力衰竭,是暗傷不停的積累在心髒,導致心髒提前衰老的結果。
他也曾經給呂福泉找過醫生,但不論哪個醫生都說。
除非有著給人換心的醫術,不然很難治好呂福泉的心力衰竭。
所以在呂福泉說自己被林奈治好後,呂福祿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呂福泉被換了心。
不然怎麼能夠突然恢複心力,再次成為暗勁巔峰的武者?
“換心這種歪門邪道可治不好我。
因為就算換了顆新的心髒,也承受不了我的氣血和心神。
更不要說暗勁爆發了。”呂福泉不屑一顧的說道。
“那他是如何治好大哥您的?”
“針灸之術便已經夠了,林老哥哥針術如神。
隻紮了兩天針,我腿上的水腫就消失了。
一個月下來,我不僅心力恢複了七八成。
一身武功也恢複到了昔日七八成的水平。
現在你們還覺得,我不應該把龍鰍煉神術交給林老哥哥嗎?”
“應該給啊,林老神醫如此醫術,區區龍鰍煉神術根本不算什麼。”
“這麼厲害的神醫,別說龍鰍煉神術,就是耗盡呂家所有財力也值得結交。”
到了這個時候,呂福祿,呂學義,呂學義態度直接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畢竟誰都有老的時候,他們爆發暗勁的頻率雖然比呂福泉低。
但五十歲還是會出現心力衰竭的問題,很難活到六十歲。
可哪怕是街上乞討的乞丐,都想要活的久一點,更不要說呂福祿他們了。
“既然知道錯了,還不趕緊滾回家。
把龍鰍煉神術給我送過來。”
“您說的對,我們這就回去拿龍鰍煉神術。”
呂家十多個武者,是氣勢洶洶的來,老老實實的走,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呂家。
在他們走遠前,呂福泉叫住了他們。
“對了,除了龍鰍煉神術外。
你們把家裏的好東西選一些,作為賠禮送過來。
我好給林老哥哥賠禮道歉,讓他原諒你們今天的冒失。”
“是…”
一刻鍾後,龍鰍煉神術,以及一批價值上千兩的文玩字畫,被呂家的武者們護送著送了過來。
給林奈賠禮道歉後,呂福泉趕走了呂福祿,呂學仁,呂學義。
然後把龍鰍煉神術的秘籍交給了林奈。
說是秘籍,實際上卻是一幅畫卷。
畫卷上畫著一日一月,一龍一泥鰍四個圖像。
僅以畫工來說,這四個圖像畫的還不如林奈以前上課時,在課本上的胡亂塗鴉。
但這副畫重要的不是畫工,而是其中蘊含的拳理和拳意。
是呂福泉在自己的心神,武功都在巔峰的時候,花了三個月的時間才畫出來的畫卷。
畫卷上看似簡單的塗鴉,每一筆都凝聚著他的拳意和拳理。
隻要觀看畫卷,就能加快龍鰍煉神術的修煉。
林奈打開畫卷,仔細的體會著畫卷裏蘊含的拳理與拳意。
為了林奈更好的理解龍鰍煉神術,呂福泉在一旁詳細的講解了自己創造龍鰍煉神術時的想法與理論。
“龍,是神話傳說裏中存在的生物,是天地間至陽至剛的存在。
別的動物,哪怕在傳說裏修煉成了精怪。
也隻能吸收月華,無法利用大日的力量。
但龍一出生,就能吸收大日之力,凝聚神通無量的龍珠。
然後成為能夠行雲布雨,噴雷吐電,興風作浪的神獸。
而泥鰍,隻是泥田裏常見的小雜魚。
它們潛藏在淤泥之中,以腐敗之物為食。
而不論是蛇類,魚類,還是鱷類,在民間傳說裏都可以修煉成龍。
唯有這泥鰍被稱為墮龍,十分難以化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