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什麼嘛?嗚嗚!幹嘛不答應嘛?嗚嗚嗚...”
“別哭了!人家和你開玩笑的,想結婚就結婚唄!都好了這麼久了!去找張老頭做媒人去,年紀啊,輩分啊!都夠了!這是少爺的原話。”白玉萍在顏九妹豐腴的屁股上拍了兩巴掌,肉感十足。
前一刻還苦瓜著臉呢!後一秒就聽到了如此好的消息,再接著,就是自己的豆腐被這個騙了自己好些眼淚的死丫頭給吃了!“吃老娘的豆腐!看老娘不給你吃回來”
顏九妹一手繼續摟在白玉萍的腰上,一手轉過來,就要往白玉萍的胸上抓去,和顏九妹比起來,白玉萍的一對玉兔明顯要大上許多,也要挺許多。
“好你個死妮子!老實說,少爺都給你吃什麼了?竟然長這麼大,比我的還大兩圈,你和少爺有沒有那個啊?”白玉萍不知道前一刻還是一個期期艾艾的可憐模樣,後一刻竟然成了抓胸襲乳的女流氓,還問這種問題?問就問吧!能不能先把手拿開?還揉!死流氓的顏九妹算是報了白玉萍的耍騙之仇。
白玉萍發現,自己是鬥不過這死流氓了!掙紮著從顏九妹的魔抓下出來,把衣裳整理一下,讓外人看不出來,“不跟你玩了!”
心思千轉,轉不過,既是情,笑是情,哭是情,瞥是情,總是情。
.....
作為課時表的發起者,就有這麼一個特權,可以隨意插課。所以,江野宣布,王思誠的第一節課,轉由自己上課,王思誠的課順延到下一個課時。
作為一個怕冷,還受不得寒的倒黴鬼來說,就有這麼一個悲催的所在,一節課,三刻鍾,江野差不多有一半時間都是在咳嗽,別說上課了,一眾學生們,都盡是聽一堂課的咳嗽聲了。
江野終究是沒躲過去,又感冒了!又一次去了安大娘的藥鋪,又一次,被成為了一個藥罐子。熬藥,喝藥,喝藥,熬藥。
下午些時候,也就是江野去安大娘的藥鋪沒多久,吳家嫂子收了白玉萍的差事,讓白玉萍全心回來伺候著,反正也不是多重的活,幾個人搭把手,也就是了!在白玉萍過來沒多久,張老頭,方以智,陳老板,以及把江野生病的原因歸結在自己身上的王思誠和王守宇,一起過來看望江野。除了安大娘,這裏所有人,都沒一個是通醫學的,也幫不上什麼忙!在領了眾人的安慰之後,江野幹脆把眾人都趕了回去,也是怕自己這感冒,也不知道會不會傳染。
這邊把眾人趕了出去,那邊冒辟疆抱著一卷紙,整個人縮成一團的就進了藥鋪,看來也是被冷的。
“怎麼還躺下了?趕緊起來看看,這是我設計的中心花園圖樣,要是沒有意見,我就組織他們,照著這個開工了!”冒辟疆很是有誠意的把圖紙在桌子上展開,隻是這桌子離著江野躺下的暖床,有些遠。
江野是想起來,可是安大娘交代了,不能動,乖乖躺好!受不得一絲涼。所以,江野沒能看見,“先生!可否拿近一點?”
“同意啊!我就說嘛!好!同意了!那就照著這樣子建了!”冒辟疆三下五除二把圖紙卷了起來,而後把身子縮成一團,出了藥鋪。
“詛咒你!詛咒你出門就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