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現在倒好!避禍沒成,倒是真的惡了江野,原本收下的禮物,也被退了回來,黃瑉榮的心情就別提有多悲催了,要不是最後照顧著都快丟光的臉麵,黃瑉榮都想著給江野跪下來,先求江野饒了自己的賤命再說了!
......
被黃瑉榮這邊耽擱了些時候,江野一個人到黑冰台的時候,已經差不多都是中午了。一宿沒睡,又等了江野一個早上的韓世喜手上拿了一個信封,裏麵裝著的,就是昨晚一晚上,黃氏婦人,黃瑉榮的妻室,還有那些黃氏婦人發展起來的教員的供狀。
這一次,江野到沒像之前一樣,把供狀都給燒了,而是讓韓世喜找了個地方,江野一份一份,仔仔細細的看了個遍。
沒關聯!這是江野看完供狀後,心裏想著的第一句話,然而,江野還是很不放心的問了一句,“可做的數?”
話自然是問韓世喜的,也真是為難韓世喜了,堅持到現在,嘴角都起了火泡了,“回少爺話,屬下昨晚照著少爺教授的法子,連續從黃氏身上得了六份供狀,都是一字不差,其餘幾個邪教妖孽也是一樣,都沒有差別和錯處,可算的數。”
韓世喜是有自信的,自從昨晚上黃氏婦人第一次招供之後,韓世喜又斷斷續續的從黃氏身上問了五份供狀,其間諸多問題沒變,隻是訊問的次序做了改變,但黃氏所給的答都無有差別,說是有差別,那也隻是說話不同,但意思都是一個。其實這也不是什麼江野教授的法子,作為一個看了無數諜戰片的後世人來說,這種最最簡單的繁複審訊法,是個人都能想得到,江野看著眼前站著的韓世喜,竟然好似看到了一個惡毒的敵對反勢力,正在不間斷的審訊被抓的我黨地下人士一樣。但江野轉念一想,這韓世喜可是自己的人,那自己可不就城了壞勢力的頭了?不好!不好!
“你做的很好!你要記住我的話,咱們這個地方,不允許有這種不幹不淨的東西存在,這一次也就是剛剛出現,就被你們給撲滅了,以後呢?所以,你們一定要多多注意,發現一個,就處置一個,發現兩個,那就處置一雙,千萬記住了!”江野收起供狀,讓韓世喜作檔收存,而後繼續問韓世喜:“既然已經審問清楚,可想好了善後處置的辦法?”
在江野沒來之前,韓世喜確實想過該怎麼處置黃氏這些妖人,現在聽江野的交代,心下想好的主意就更正了。
韓世喜並沒有把具體的行動布置告知江野,而是單手一劃,再無其他。
韓世喜知道,有些事情,隻能做,不能說。
......
當天中午時候,種文德和蒲惟理兩人駕著一輛馬車,把黃瑉榮的妻子送還了黃瑉榮,同時,除了黃氏婦人和她的兩個兒子之外,其餘的白蓮邪教教員,也被送還與家。
原本以為事情就這麼告一段落的黃瑉榮卻不知道,當夜,將有一場倭亂,一場大火。
是夜,日本町有浪人數十,乘夜潛進城中,於第三期居住區,擄殺黃氏婦人一家,劫走財物無算。
是夜,日本町有浪人數十,於老城作亂豎起,縱火行凶,殺人劫財無算。
又過一日,連著下了好些天的大雪終於停了,遠遠的天變,奶白色看不清楚,卻明顯是太陽的光亮,漸漸升起。
黏在白玉萍懷裏的江野,惡作劇般的,一手搓起白玉萍的頭發,撩撥著奶色光暈尖頭的一處凸起。
“少爺!過完年,奴家就十六了!”白玉萍聲音顫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