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向老爹請了指示外出的織斑一夏行走在街道上,無法置信的,自己竟然會穿越到這個世界。頭上的天空在視線中開始模糊,是被鮮血染紅的畫麵,在這個世界,古朗基憑著自身超越人類的力量以遊戲肆意殺害人類,計數屍體,倒計著......如果自己碰上了古朗基那又該怎麼辦,是接受死亡,還是......
“絕對不行,自己還有在這個世界活下去的意義。”想起了澤渡櫻子的笑容,咖啡屋裏所有人的出自內心的幫助與接納......如果自己就這樣死去,那這條生命就再也沒有意義了,沒錯!自己一定要活下去。雖然不知從哪來的信念,但相信自己的身手,即使一般的古朗基自己至少也有能力逃跑的。釋然的織斑一夏重新回到了“PolePole”咖啡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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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剛回到咖啡廳的織斑一夏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個穿著紅白交織格子襯衣的年輕男人,鬆散的發型配上他無時無刻不帶上笑容的臉龐,給人的印象就是個很平易近人的人。
“誒?你認識我嗎?”五代停止了手中的工作,用很誇張的表情用手指著自己,給人一種很滑稽的感覺,不過,這也正是他的風格,所以才會去為了人們的笑容才會與古朗基戰鬥。
“奈奈經常提起你呢,哦,初次見麵,我叫織斑一夏,你可以叫我一夏,我是這裏新聘的員工,請多多指教。”
“哦!你就是老爹口中說的那個勤快的員工啊。是,請多多指教,一夏先生!”反應過來的五代雄介向織斑一夏深深地鞠了一下躬,感到意外的織斑一夏也很快向雄介同樣是做鞠躬的回禮。
“一夏,這麼快就回來了呢。”老爹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是,並不是什麼要緊的事呢。”
“對了,這位是五代......誒?你們認識嗎?”兩個年輕人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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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號之後就是26號了,會發生什麼事來著,那個26號又長什麼樣子啊?”已經完全找不到劇情的記憶的織斑一夏也隻能默默歎息。管它是什麼,自己又不是什麼假麵騎士,更不是Kuuga,想到能變身成為Kuuga的五代雄介不羨慕是不可能的,“誒”空曠的花叢又傳來一聲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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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之雲端,
“大人,你交給我的任務完成了。”一個披著戴著黑色肩章的蒙麵人單膝跪地用尊敬的語氣朝坐在大殿上的黑衣中年說道。
“好,下去吧。”黑衣中年的語氣聽起來極為平淡。
“遵命。”
“小子,能做的我都做了,接下來要看你自己是怎麼選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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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有太極,是生兩儀。太極者性也,兩儀者命也。名雖有二,實則性為之主,流行於陰陽之間者也。然性本無跡,而命微有跡;性無生滅,而命有生滅;性無始終,而命有始終;性無動靜,而命有動靜。未有命時而性之理長懸天壤,既有命後而性之理已具人身。大哉性乎,蔑以加矣。而要非命則性無由見,是性也命也可合而不可分者也。
夫人自父母媾jing之始,一點靈光藏於胞胎之內,先天元性化為離之陰汞,先天元命化為坎之陽鉛,是謂元氣。自此一水一火一升一降,神炁交而心腎具,溫養久而胎嬰成。由是脫離母腹,獨辟乾坤。雖有形質之拘,不如先天一炁,然而不識不知、無作無為,其去天地也不遠,所以形體日長,智慧日開。
念著記憶裏依然保存完整的字訣,站在空曠場地上的織斑一夏緩緩閉上了眼睛,平和地,用心去觀看周遭的環境,意隨心生,將自己融入這個世界,勾動天地的元素。而織斑一夏也完全沒察覺到,身體的丹田處一股紫色的氣流正在緩緩滋生,然後不斷吞噬著從身體外部湧進來的白色氣流。這些東西,是現在的織斑一夏完全不知道的存在,前世隻是把這個聽起來複雜的口訣純粹當做靜心的方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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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這個是什麼?”一個黑色精致的小箱子出現在了織斑一夏腳下,剛才來的時候可沒有發現這個東西,剛才有人來過?是誰的惡作劇?不過箱子畢竟不是自己的東西,送回警察局?算了,織斑一夏可沒有撿到東西就送給警察局的癖好,
試著向前邁出步伐的織斑一夏心中兀然地一跳,一種強烈的召喚感在心中油然而生,“什麼東西!?”心中強烈的感應迫著織斑一夏重新接近黑色箱子,這裏麵一定有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