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南唐和北宋在今天看來都是一家人,打來打去處理的都是咱們56個民族自家人的事情,但是按照當時的時代背景來看,也可以看作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一個典型。
李鈺閉幕回憶起一樁樁一件件塵封在心靈深處的沉重的曆史故事,心下拿定了主意,心想著這一回我不可能當亡國奴,更加不會像陳朝皇帝陳叔寶一樣,貪生怕死在國破家亡之日把自己躲進枯井裏;也不會像“麵縛輿櫬“的孫皓那樣毫無尊嚴。
“要幹就幹一票大的“李鈺暗自下定了決心。
李鈺:“慶福,傳朕的旨意,韓卿和田卿一路辛苦,特賜李墨一盞,銅鑄鎏金蟾蜍形硯台一對,以示獎賞。告訴他們二人,朕今日身體抱恙,改日再召見他們。“
慶福彎著腰認真地傾聽,在李鈺講話之後,便出門傳達李鈺的旨意去了。
南唐的時候有一種墨叫“李廷珪墨“,一句話形容它:落紙如漆,萬載存真”,它是南唐時期的一寶,銅鑄鎏金蟾蜍硯台素日裏也是李煜喜愛的。皇帝獎賞東西給臣子,一來是安撫他們多日的辛勞,二來是為了體現自己的仁德。
殿門外,韓熙載和田霖顯然已經等候多時了,這時候慶福從殿內走了出來了,身後還跟著幾個宮人,緩步走到二人跟前,笑道:“二位大人一路辛苦了,這是陛下給二位大人的賞賜,陛下說今日身體不適,便不見二位了。
韓熙載和田霖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寒暄了幾句說了幾句吉祥話,左不過是希望皇帝早日康複之類的言語,領了賞物便準備離宮歸家了。
路上的邊走田霖帶著疑惑的語氣問韓熙載說:韓大人,陛下真的病了麼?
韓熙載目視前方,輕輕歎了口氣,歎氣聲接近於無,語氣如常,緩緩道:“陛下乃天子,萬金之軀你我如何敢擅自揣度,臣子盡好應盡的事務便好。”
田霖聽罷搖了搖頭,隨即便不再多說什麼,於是便快步出宮回家了。
至於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一幕對話呢?韓熙載這個老小子,剛開始還是很有誌向的人,他曾經說過很有名的一句話:“中國用吾為相,取江南如探囊中物爾。”後來,南唐的國勢日漸衰敗,他很理性的認識到這個國家不久將要敗亡的結局,所以他的雄心壯誌沒有了,反之以一種·消極的心態麵對朝堂和政局。
不過,如今的李鈺可不是當年的李煜了。
李鈺這時候正閉目養神當中,忽然鼻尖傳來一股幽幽的香味,仔細聞有點像檀香的味道。這時候一位身著素雅淡月色衣衫妙齡女子走上前來,這女子身形修長,膚白如雪,眼亮眸清,頭上攢著一朵白色茉莉花,那氣質宛如幽蘭。俗話說,好容貌不如好氣質,大概形容的就是她這一類的人吧!
李鈺看得出神,心裏在想這是哪一位漂亮姐姐,氣質真好。
這時候一句話拉回了李鈺的魂兒。
這女子輕輕道:“妾身見過陛下。”
李鈺仔細看著眼前的人,眼前的女子雅靜中透著機敏,斯文中蘊藏靈氣。仔細想了想才反應過來,這人是李煜的宮妃喬氏,姓喬名蘭。
“你怎麼來了。”李鈺開口笑問道。
喬蘭輕柔笑道:“陛下,上次您賞賜給妾身的金字《心經》妾身已抄錄完畢,佛法無邊,但求我佛護佑陛下,萬事吉祥。“
原來這個喬蘭和李煜有相同的愛好都信仰佛教,兩個人興趣愛好相同。兩個人經常暢談佛法入無人之境,好不暢快。不過,國家都要快亡了,再怎麼信佛菩薩也救不了人吧,這李煜亡國也確實有點道理。
不過,李鈺作為21世紀的新青年,咱們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唯物主義者,信仰的馬克思,屬實對佛教不感興趣,不過人家既然來了,總不好拂了人家的麵子,總得客氣的誇幾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