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累的要死,但總算還是把這件事圓滿解決了。回到家裏之後收拾收拾,躺在沙發上。都已經後半夜兩點多了。薑小宇什麼也沒有多說,直接回到屋裏,沒有再出來。回想著所有事,就感覺到奇怪。李明月明顯是見過這個善渡大師,按理說善渡大師也應該知道所發生的這些事,至少知道地仙會的事。而且看李明月那幾樣避邪的物件,就不是普通的東西。這說明善渡大師也不是一般的人。那為什麼他沒有管這些事,哪怕是阻止一下李明月做這些事也好啊。他的用意到底是什麼。我又胡思亂想了一會,也許真的是太累了的緣故,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我特別的累,不停的做著夢,而且都是那些不著任何邊際的夢。結果還是被我老爸老媽叫醒的。看我醒了之後我老媽問我,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怎麼睡到這時候,而且還叫了你半天才醒。你以前睡覺很輕的啊。怎麼今天睡成這樣?我揉了揉腦袋,看了一下時間,我靠,下午三點多了。睡了十二個小時。就在沙發上坐了起來。我老媽接著問,薑小宇呢?她怎麼沒在屋裏?去哪了?我一聽一個激靈站了起來,忙問我老媽,她不在嗎?我老媽好奇的問我,不在啊,我們也是剛回來,進屋轉了一圈發現沒人,就叫你起來想問問,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我聽後忙跑到我的屋子裏,收拾的整整齊齊的,但是,沒有任何人。我進屋仔細看了一圈,最後在電腦桌的一本書下,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麵寫了幾行字。“感謝上天讓我們相遇,認識了你。跟你在一起的這段日子裏,讓我感受到了家的溫暖,也讓我體會到了友情能讓我們可以拋開生死,把我們緊密相連。但我還有很多事情想要自己去思考,需要自己去處理。也許我們可能永遠也不會再見麵,但我希望你不要來找我。很多事情,需要我自己來麵對。如果此生有緣,我們還會相遇。如果此生無緣,我會把這份感情,珍藏在心底,直到永遠。”落款是薑小宇。
我放下了這張紙條,心裏百感交集。不知道為什麼,雖然隻是交往了短短的兩三個月,但就好像失去了我的整個世界一樣。我老媽看我在那發愣,就進屋問我,薑小宇呢?我忙說,人家也得回家過年啊。也不能一直在咱家住著是吧。我老媽好像也看懂了一些,沒有說什麼,走開了。
自從薑小宇離開之後,我們家再也沒有那些歡顏笑語了,但是我還不能表現的太過悲傷,因為大過年的,一年就回來這麼一回,總不能讓老爸老媽看著我哭喪著臉吧。所以還是得強裝微笑,隻是每當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會想起我們一起走過的那段日子。一起歡笑,一起吵鬧。一起的點點滴滴。一閉上眼睛,就能看到薑小宇擋在我麵前的背影。我也時常一個人在廣場上發呆,偶爾叫出小青龍來聽我囉嗦一會。有幾次都想讓小青龍帶我去找薑小宇,但是想到薑小宇給我留下的紙條,又默默的放棄了。我在心底一直的在問薑小宇你在哪裏,卻從來沒有回答,等待我的,是心底無限的寧靜。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年後。轉眼就要過了大年初七了,而我訂的是初九的返程票。臨走之前,還有一件事需要做,就是去天龍寺,去找那個善渡大師聊聊。初八一大早,我就到了天龍寺。雖然是個寺廟,但是剛過完年,也沒有太多的人。我來到門口,看到一個掃地的僧人。我忙過去行了個禮,說明來意。但是這個掃地的僧人一直搖頭,說這裏根本就沒有善渡大師,連聽都沒聽過。我一下就感覺有點不對勁,忙加重了語氣又問了一遍,結果那個人還是說沒有,而且對我也行了個禮說,施主,出家人不打誑語,真的沒有這個人。您可以到大殿裏看一看,我們主持也在的。您如果還是不信可以問問他。我看了看這個僧人,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也感覺他沒有說謊。我點了點頭,走進了寺廟。
寺廟還不算太小,前院也比較大,正對門的是一個香爐,每天都會燒三支非常粗的香,插在上麵。院裏已經打掃完了,非常幹淨。我四處看了看,四周也有幾個僧人路過,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就直奔大殿。大殿上,一群僧人在念早經,而正中央坐著一個人,主持的打扮。我沒有立刻上前詢問,害怕打擾到他們。就在一旁默默的等待。就趁著這個時間,看了看大殿。進門的正前方,是一尊佛像,而下麵的供桌擺放著一些貢品,而旁邊則是一個功德箱。我不禁想,太多地方都是這樣,很多有信仰的東西越來越往商業化發展了。
又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總算是念完了。這次我沒有著急找善渡大師,而是走過去對主持行了個禮說,請問主持法號是什麼?住持看了看我說,貧僧法號玄清。敢問施主有什麼事嗎?我忙說,啊,我是佛學愛好者,最近正在研究佛學的輩分一節。想問問住持您往上的輩分都是什麼字輩,往下又是什麼字輩。住持看了看我說,貧僧是玄字輩,上麵的輩分是同,慶,道。而下麵的輩分是祖,清,淨。不知施主還有其他事嗎?說著就要往外走。我聽完發現根本沒有善字輩的人,而且這主持好像是要下逐客令了。我一看不行,要是這麼問根本問不出來。就直接問住持,這個寺廟裏有沒有一個叫善渡大師的?我想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