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森笑著嘖了聲,“你真不講理,讓我怎麼補償你?”
“三哥,你真了解我。”徐愉笑嘻嘻地仰頭親了親他的下頜,“先欠著。”
然後徐愉又勾起唇說,“三哥,你欠我好多東西了哦,我都給你記到本本上了。”
“行吧。”霍庭森道,這些小事情,他都順著徐愉的意思來。
她說他欠她那他就欠她吧。
……
直到第二天,徐愉才知道二夫人受傷的消息,她特意去看了看孫雁,一看到她才發現孫雁的臉蛋兒慘不忍睹。
半張臉都被磕破了,而且因為孫雁以前微整過自己的臉蛋兒,這一摔,導致她的臉蛋兒竟然有點歪了,扭曲得可怕。
見此情景,徐愉抿了抿唇,笑得單純又燦爛,“孫阿姨,你的臉看起來有點恐怖哦,估計是要留疤了,而且最後疤痕肯定不會少。孫阿姨,我有一支很有用的祛疤膏,你要嗎?”
徐愉這是把昨晚孫雁送給她的諷刺一字不差地全部還給了她。
孫雁氣得差點暈倒,掀眸沒好氣地瞅了眼徐愉,“不需要,我會去做修複手術。”
“人工畢竟沒有原生的好。”徐愉不在意地笑笑,眸光單純又可憐。
“你……”差點沒忍住當場罵徐愉,孫雁咬了咬牙,攥緊指尖,忽而勾唇笑了一下,“是啊,人工的確實沒有原生的好,撿來的也沒有親生的好。”
這話就是在暗示徐愉一個撿來的孩子永遠比不上徐貝希。
聽到這話,徐愉的表情沒有太大波動,唇角依舊掛著單純無辜的笑容,小聲地說,“孫阿姨,偷偷告訴你,其實我對霍淮書餘情未了哦,爺爺那麼疼我,你猜我要是和爺爺說我想嫁給霍淮書他會不會同意?”
“你敢!”孫雁憤怒得提高聲音道,眼睛瞪得像銅鈴。
徐愉失笑,“我有什麼不敢?我又不是世家名媛,孫阿姨,我沒有教養呀!我什麼都做得出來。”
說完這句話,也沒管孫雁的反應,徐愉轉身踩著高跟鞋離開。
高跟鞋噠噠聲遠去,孫雁氣得差點把桌子掀翻。
“不要臉的小賤人!”孫雁惡狠狠地咒罵,哪有一點貴族風采?
她沒發現,在徐愉離開後,門口隱蔽處一個偷聽的傭人也偷偷離開。
當晚,徐愉六點下班,一回到南山公館,就發現霍庭森今天竟然比她下班早。
正站在樓梯口,單手抄兜,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當即把手裏的包扔在沙發上,踮著腳小跑到霍庭森身邊,徐愉抬起雙臂勾著男人寬闊的肩膀,“叭叭”兩聲親在他的薄唇上。
“三哥,你今天……”後麵話還沒說完,就被霍庭森堵住了唇瓣。
踉踉蹌蹌的被他帶到二樓臥室,直到被他推倒在柔軟的大床上的時候,徐愉才察覺到霍庭森今天有點不對勁。
然而,霍庭森根本沒給她疑惑的機會,當即握住她的手腕,低身繼續吻她。
西方漸暗,落日隱沒於模糊的地平線,黑暗是黎明的盡頭。
直到晚上十一點左右,徐愉才有機會抱著被子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