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森一條手臂扣住徐愉的腰肢,深邃平靜的目光看了眼霍靖蕊。
眼神冷冽凜然,仿佛根本沒把霍靖蕊這個人放在眼中。
“聽說你的戒指丟了?”
霍庭森口氣冷淡。
霍靖蕊身體抖了下,整個人仿佛被一隻巨大的利爪扼住咽喉。
不知為什麼,她心底生出一股無法言喻的心虛。
結結巴巴地回應:“是。”
霍庭森勾唇失笑,唇角的笑容沒有絲毫溫度,淡淡抬眉:“既然是貴重物品,自然不能丟。蔣盛,你和秦家人交涉一下,讓他們調出宴會上的全部監控。”
“是,三爺。”
蔣盛動作很快,隻用了兩分鍾,宴會上的全部監控都被調出來。
過了會兒,蔣盛截取一分鍾重要視頻讓霍庭森看,一邊說:“是一個侍應生。”
霍庭森挑眉。
很輕易就看出視頻中的破綻,偷這麼貴重東西,如果是新手,神情不可能如此沉靜。
除非這人的真實身份根本不是侍應生。
蔣盛派人去找出視頻中的這個男人,男人對自己的行為供認不諱。
“是我偷的,我沒見過這麼貴重的戒指,想偷過來賣了換錢。”
聽聞這話,徐愉蹙起自己秀氣的眉心。
心裏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些侍應生全都是秦家的傭人,秦家的人品在上流社會一直有保證。
她有種直覺,秦家不可能犯這種錯誤。
這件事實在太奇怪。
徐愉輕輕扯了下霍庭森的衣角,男人低下頭,徐愉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霍庭森微眯深眸,稍稍側身吻了下徐愉的耳蝸。
找到戒指後,霍靖蕊憤怒地瞪著那男人:“不要臉的東西,滾。”
那男人剛想離開,忽然空氣中出現霍庭森低沉凜然的聲音。
“站住。”
隨即對霍北吩咐:“把他帶走,這件事沒那麼簡單,既然我們霍家和這件事有了牽扯,我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定會給秦家一個公道。”
此話一出,秦家家主尊敬地朝霍庭森頷首:“多謝三爺。”
此時,杜暖音目光死死地盯著那個被帶走的侍應生。
真是廢物。
還好她手裏有那人的兒子,如果他敢把她供出來,她一定會弄死他兒子。
回家的路上,徐愉伏在霍庭森膝蓋上。
姑娘小臉白皙,睫毛濃黑卷翹,粉唇輕抿。
“三哥,我總覺得這件事是杜暖音做的。”
徐愉口氣帶著幾分堅定。
忽然想起之前有次她看到杜暖音鬼鬼祟祟地打電話,似乎是在吩咐什麼人做什麼事。
她越想越奇怪,努力回想杜暖音的口型。
徐愉皺眉,忽然想到杜暖音當時在說什麼。
“別忘了,你兒子在我手裏。”徐愉連忙抬起頭,望向霍庭森,唇角輕輕勾起,“三哥,如果我沒猜錯,當時杜暖音打電話說的有這句話。”
霍庭森早就知道這件事的背後之人是誰。
杜暖音隻是一個炮灰而已,要想引出她背後的人必須放長線釣大魚。
忽然間,徐愉想起一件事,漂亮的眸底頓時升起一束熊熊燃燒的小火苗。
目光炯炯地盯著霍庭森,癟癟嘴,不開心說:“三哥,杜暖音喜歡你,你怎麼那麼招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