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章 引蛇出洞(1 / 3)

心理診所的治療室裏,心理谘詢師一個人在房間,放鬆的躺坐在剛剛藍顏就坐的那個沙發躺椅上,閉上眼睛,腦海裏重複著不久前藍顏治療時的情景,“海岩在筆記本中寫到,讓我去,去軍區大院,找一個,一個叫藍……藍偉業,一定要想辦法讓他,阻止……阻止誰?。阻止藍,藍瑟,阻止藍瑟出國”……“海岩,你為究竟是什麼?為什麼要讓我藍偉業阻止藍瑟出國?”心理醫師嘴裏不停的小聲敘述著這段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言語。心裏暗暗私語“海岩,你到底是又發現了什麼?”,此刻門外響起了清脆的敲門聲,打斷了心理醫生的思緒,“請稍等片刻”隻見她趕忙起身迅速的用雙手整理著自己衣服上的褶皺。簡單的整理過後,心理醫生來到辦公桌前拉開了座椅坐下,“請進來吧”說著就在辦公桌的電腦上打開了當下預約的這位病人的病例檔案。此時推門進來了一個三十來歲的女士,隻見她神情有些疲憊。心理醫生微笑著招呼她坐下,關切地問道:“最近感覺怎麼樣?”陸小曼輕輕歎了口氣,低聲說:“還是老樣子,經常失眠,情緒也很低落。”心理醫生點點頭,打開病曆,邊看邊問:“是工作和生活上有什麼壓力嗎?”陸小曼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工作還算順利,隻是……我最近很是迷惑,因為發現了一個人,她跟我之前見過的一個人,簡直是一模一樣。可是之前的那個人,大家都,眾所周知,她已經死了啊。醫生你說會不會之前的那個人她根本沒有死?但是她們倆年紀又對不上的”陸小曼不緊不慢的說著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心理醫生的雙眼盯的她有些心裏發毛。心理醫生則輕聲安細語的安安撫著說道:“小曼,有沒有一種可能?你說的這兩個人都不是在現實生活裏存在的?而是隻存在在你自己的二維空間裏?也就是我們業界所謂的,雙重也許是多重人格?”陸小曼眼神迷茫地看了眼牆上掛著的那幅油畫,喃喃自語道:“能和他一起,坐在海邊的沙灘上看日出日落是多麼平凡且又難得的事情啊。這幅海上日落畫的很美”“嗯,我也很喜歡。”心理谘詢師抬頭也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那幅手工油畫。“對了,我想繼續預約你的治療,想把你的名字添加到的通訊錄裏”陸小曼見心理醫生在沉思,立馬繼續補充的說道“預約治療跟前台人員聯係,就可以了”心理醫生從桌子上的名片夾裏拿出了一張名片遞到了陸小曼的手中。“顧盼兒,國家職業二級心理谘詢師”陸小曼拿念著名片上的簡介。“顧醫生,你知道負罪感嗎?”陸小曼將顧盼的名片放進了手提包裏又繼續問道。“你是在做過一些違背了道德底線的事情後有負罪感?還是莫名其妙的負罪感作祟?”顧醫生語氣溫和語調平穩的詢問著麵前與自己年紀相仿的病人。“我是,在了解別人做了違背道德底線的事情後我替她感到了負罪感。”陸小曼神情恍惚的繼續說道。“我一直都有喜歡一個人,他的出現,就像你經過了經曆過漫長黑夜,清晨的第一道明亮的陽光,看到他的笑容就如沐春風,可是有一天你得知他死了死在了你經過的那個擁擠的街口,死在了那場轟動全市的案件裏。這麼鮮活又美好的人啊就這麼在我的世界裏失去了生命,可是有一天你又發現他的死不是純粹的意外,隨之發我卻又發現原來有很多人都莫名其妙的牽扯在其中不清不楚,…………”陸小曼突然欲言又止的又看了眼牆上那幅畫說道“這幅海上日落,橘子海,畫的真美,是畫的?還是買的?”。“畫的,”顧醫生本身正處於認真聽著,陸小曼講痛苦的分離故事來判斷著她的病因和病情,被她這突如其來跳躍性的詢問給問的,不假思索間就脫口而出的回答了出來。“顧醫生,你還會畫畫啊”陸小曼緊接著驚訝的看著坐自己對麵的顧醫生。“我可不會畫,這個是我一個親戚家兒子畫的。我喜歡,就拿來了掛辦公室了”顧醫生禮貌的回應著,“對了你剛才講到你是親眼看到自己喜歡的人死了嗎?”顧盼將話題從牆上的油畫再一次的拉回到心理谘詢的正題上來。“沒有親眼所見,後來才知道,他出事的那個街口我當時也碰巧經過。”“你這應該是創傷後應激障礙,初步也懷疑有雙重或者多重人格的傾向,小曼你今天隻來約了兩個小時的谘詢和病情的診斷。一會就讓護士帶你去做一個腦電波檢測。在做一個心率的檢查,順便在做個心理問卷的答題,然後你在考慮一下要不要做後續的谘詢和治療”顧醫生說著,就拿起電話撥通了前台護士的電話“喂,安排帶陸小曼女士去做一下進一步的檢查”“好的,顧醫師”電話那頭傳來前台護士答複聲。掛斷了電話顧醫生就從抽屜裏拿出了一遝問卷和剛剛從電腦上打印出來開好儀器檢查單。不一會護士前門進來。接過顧盼兒遞過來的問卷和檢查單轉身朝陸小曼說道“陸小曼女士,請跟我去做一下進一步的檢查吧。”說罷便引領著陸小曼朝門外走去。臨出門時陸小曼回頭又看了一眼牆上那幅橘子海色調的海邊落日的油畫“這幅畫真的太美了,顧醫生,回頭讓你親戚家兒子給我也畫一幅吧,價格隨他定,我想買一幅掛家裏”說罷微笑著看向身後的顧盼兒。“啊,嗯,好的,回頭不忙了我跟他說說”顧曼雖然很是不解,但還是出於禮貌給與了肯定的答複。關上谘詢室的門,顧盼來到掛著那幅畫的牆邊,站在畫的對麵雙手環抱著自己的雙臂。一臉差的盯著那幅畫。“落日餘暉映晚霞,一抹夕陽美如畫。”自言自語的念了一句形容落日晚霞的詩詞。顧盼兒說罷,便轉身來到了窗邊,朝窗外看望去。此時碰巧也正是傍晚落日映紅了半個天空,看著那西邊橘紅色無邊無羈的天空,也映紅了無數棟的樓層。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斷了站在窗台邊上望向窗外欣賞夕陽的顧盼兒“顧醫師,這是那個陸小曼的腦電波和心率的檢查結果,她本人現在還在檢測室裏做心理測試的問卷”故事敲門後那著兩份檢查結果進來,看到背對著屋門麵向窗外的顧盼兒說道。“先放桌子上吧,我一會就看。今天晚上我這邊還有預約的病人嗎?”顧盼兒說著就轉身朝辦公桌走去。“您這邊晚上,8點,預約了一個來做治療的抑鬱症患者。預約的治療時間是兩個小時。”顧事走向辦公桌前把陸小曼的兩份報告單放到了顧盼兒的辦公桌上,停頓了一下說道“顧醫師,我先去出了,有什麼事你在叫我”說著護士姐姐,就走出了顧盼兒的辦公室。從外麵關上了辦公室的房門。顧盼兒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了陸小曼的檢查結果的單據認真的看著上麵的數據。“這上麵看著還算正常,可是她的麵上確實有很嚴重的,人格分裂的跡象。”顧盼兒看著手中陸小曼的檢查報告,自言自語道。半小時後陸小曼再一次的回到了顧盼兒的谘詢室內,還是坐在同樣的位置?麵對正在低頭仔細看著自己的心理問卷的顧盼兒。“顧醫生,冒昧的問一下你是結婚了嗎?”陸小曼微笑著向顧盼兒試探著的詢問道。“額,我嗎?,我沒結婚”顧盼兒頭都沒抬,毫不忌諱的回答著陸小曼不合時宜的問題。“我也沒結婚,我看顧醫生,你也比我大不了幾歲,你有孩子嗎?”陸小曼繼續試探性的詢問著顧盼兒的私事。顧盼兒聽到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猛然間抬起了頭直視著坐在自己麵前的陸小曼反問道。“那你呢?你有孩子嗎?”“我沒有孩子啊,你有孩子嗎,顧醫生?”陸小曼堅定的眼神又一次直勾勾的盯著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