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白淳直接去了藥材市場。
有了錢，一些事情也該提上日程了。
當道士哪有不煉丹的。
前有山寨的係統煉藥術，後有老天師給的龍虎煉丹術。
硬件軟件這塊，都給配齊了。
也該認真修行一回了。
爐中朱砂煉鉛汞，丹成九轉見龍虎。
“係統！給我把悟性點滿！”
無數丹道知識在白淳腦海中一一劃過，無數靈感爆發。
很快，白淳雙眼一睜。
他已經學會了！
開路煉丹！
“等等，我還沒爐子。。。。係統，給我煉製一個丹爐，我記得還有好多武器權限沒用完的。”
“叮！本係統為一鍵升級修行係統，並非打怪升級係統，並無武器模塊。”
嗬？跟我裝大尾巴狼？
“係統，我現在可是佛門弟子，你也不想我直接投奔佛門吧，那樣的話，你的實習貸怎麼辦？”
“叮，宿主也需要借助係統償還佛貸，有係統幫助的宿主，才值得佛門投資。”
白淳剛想繼續調侃，忽然意識到一件事。
自己是可替代的嗎？
如果是可替代的，係統肯定不會說係統和他一起，值得佛門投資。
而是應該說，佛門投資的隻是係統，而不是他白淳，他白淳存在不可替代性。
那麼，這麼一想，事情就有意思了。
他是誰？
係統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自稱係統，卻沒有係統麵板，也不給加點升級。
係統顯著的特征一個都沒有，呃，不對，他會，叮！
還有，自己從小就掌握的天賦異能——雁過拔毛。
這背後，種種問題，不得不引人深思啊。
我是誰？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
白淳忽然沉吟，似乎讓係統慌了，試圖打斷白淳的思考。
“叮，宿主可以嚐試玉淨瓶煉丹之法。”
之前白淳為了修煉紫陽內丹法，琢磨出過一個內丹外修之法。
就是借助玉淨瓶修煉內丹。
後來參悟出金佛內丹法之後，內膽外修法就被放棄，改成了一門寶瓶煉藥術。
就是用玉淨瓶的三光神水模擬係統之前的煉藥模塊，隻是草創。
真正的煉丹術肯定沒有那麼粗糙，但是某些方麵卻又有特點。
係統的煉藥術說穿了，其實就是提取萬物之中的特性。
煉丹術依靠水煉或者火煉，也是為了提取藥性，而後進行融合，變成丹藥。
單純的提取藥性，那叫藥，而不是丹。
丹是有神奇效果的，比如起死回生，長生不老。
是一種高效率利用藥物的炮製手段。
“有搞頭，係統你以前不是不給提意見的嘛，怎麼現在給出的建議，還挺靠譜的。”
“宿主已經。。。宿主已經成長，有自己的辨別能力，係統隻是係統一些參考意見。”
係統一開始說漏嘴，隻能視圖狡辯道。
這狗係統，肯定有問題。
白淳感覺係統肯定哪兒憋著壞呢。
但是人窮誌短，係統的悟性提升還是很好用的。
雖然不至於像NZT-48一樣讓人上癮，但是那種悟性爆炸的感覺，確實讓人欲罷不能。
比起短暫的男女之樂，悟道才是真正的大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