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39章:要命的事(1 / 2)

金玲微笑著目送項逸群的車離開,轉身回到家,卻又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

金母周玉蓮看到女兒這時候回來,而且情緒不高,可是嚇了一跳,“玲玲,出什麼事了嗎?”

金玲抬頭看了母親一眼,笑了笑,“沒事,我先回屋了。”說罷,又耷拉著腦袋走向自己房間。

這哪叫沒事?明明事情都寫臉上了。不過,周玉蓮知道女兒不說,那是怎麼問都不會說的。馬上的,周玉蓮將目標轉移到了老伴金忠義身上,女兒是他帶出去的,結果回來是這個樣子,他肯定知道。

金玲回到房間,周玉蓮便給金忠義去了電話,這是要興師問罪了。

周玉蓮與金忠義在電話中說些什麼,金玲沒去聽,雖然隔著牆壁能聽到,但回到了房間中的金玲,依舊有些魂不守舍。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一會兒猶如沐浴春風中,細品蜜桃的甘甜。一會兒又像矗立秋風裏,感受落葉的蕭瑟。金玲知道,這一切的感覺都是項天帶給她的。

項天是個好人,金玲也不知從哪裏給項天下的這個定義,但就這麼深信著。當然,這不是女孩給男孩頒發的好人卡,金玲不知道,自然也就沒這個意思。

在車上,金玲頭一次主動與男生搭話,卻換來了項天的愛答不理。金玲很委屈,但又很倔強。隻是,項天在看到她欲哭的表情後,卻是突然轉變了態度,溫柔的不得了。

加上之前將眾人從危難中解救出來,金玲也許是因此才將項天定義為好人的吧。

自從項天轉變了態度,這一路上,金玲覺得跟他聊的很開心,從沒想過,原來與人聊天會是這麼開心的一件事。但是金玲也知道,這是項天的溫柔,是因為看到她快哭了,才變成這樣,也許並非出自項天的本心。

開心過後,金玲還是很清醒的,所以才有些落寞。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當然,如果有人知道了她的想法,會好心的告訴她,“傻丫頭,你戀愛了。”

金玲從沒研究過那被她認為是浪費時間的愛情,此刻便是搞不懂自己到底生了什麼病。隻是這一瞬,她突然不想去燕京,不想離開旅大,或者說,她想天天看到項天。

腦子中,項天被縮小了無數倍,正成群結隊的到處亂竄,無論怎樣都揮之不去。金玲閉著眼睛,看著腦海裏的無數小項天到處“作惡”,先是甜蜜的微笑了一下,接著有些怨氣的問了一句,“你是我的至尊寶嗎?”

金玲這邊的惆悵暫且不表,她這看似仿佛一見鍾情,完全是因為當時的特定情況,加上項天對她的態度,一擊命中。使得金玲從一開始莫名的心跳,倒對項天的好奇,再到那倔強的不甘心,使得項天深深的印在了金玲的腦海中。但若說金玲對項天有多愛,還真談不上,頂多有些情愫,有些好感。隻是,像金玲這樣的女孩子,一旦對某人有了一點點這樣的感情,便會如洪水猛獸一般,逐漸泛濫。

話說項天跟著老爸往回走,卻是讓他再次鬱悶了一下。

“我親愛的老爸,您老就不要亂點鴛鴦譜了行不?”項天苦笑不已,也不知老爸怎麼想的,居然要撮合他與金玲。

“你個不爭氣的玩意,整天在外邊給老子胡搞瞎搞,現在老子給你聖旨,你還給我拿把起來了。玲玲那小丫頭哪不好,要個有個,要樣有樣,還考上了燕大。要說起來,她能看上你,那是咱老項家祖上積福。”項逸群這會兒已經完全從陰影裏走出,也許是看到兒子有可能跟金玲在一起,讓他十分開心,隻是這臭小子,“我跟你說,我跟你金叔那可是有著過命的革命交情,想當年那會兒……”

項天聽的滿頭黑線,別提多鬧心了,還聖旨?還祖上積福?這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啊。特別後麵說的革命交情,更讓項天別扭,真是這樣的交情,金忠義那王八蛋也不會害您了。當然,項天也隻能在心裏腹誹,不能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