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一個女人引發的戰爭(2 / 3)

克萊恩見有人為這女人出頭,微微皺了皺眉頭,側目看了雷剛和郭野一眼,突然笑道:“這位美女是你們的女伴麼?”他言語中帶著隻有男人才能明白的曖昧。

郭野嘿嘿一笑,沒有說話,雷剛則微微皺了皺眉頭:“這裏是中國,希望閣下紳士一點,入境隨俗,要懂得中國的禮儀。”

克萊恩眉頭一沉:“哦?可是這裏卻是花花公子俱樂部,來到這個俱樂部,就得遵從俱樂部的規矩,在西方,我們是有權向場內任何一位女子發出邀請的,就算你們是她的夥伴,也沒有權力代替她拒絕別人的邀請,這是規矩。”

雷剛聞言,眉頭微微一皺,看向郭野,隻見郭野點了點頭,明白克萊恩所說的這個規矩的確在花花公子俱樂部是存在的,雷剛無奈,隻能攤開雙手,聳了聳肩,笑著道:“可惜她也不同意你的邀請,這該怎麼辦呢?”

汪琪琪忙點頭道:“對不起先生,我想我不能陪你,我有自己的夥伴。”說著,很大方的走到雷剛身邊,挽起了雷剛的胳膊,當然,她這種舉動非常禮儀非常大方得體,倒並非男女朋友之間的那種親昵舉動。

克萊恩微微皺了皺眉頭,他早知道眼前這個完美的東方女人是朵全身帶刺的玫瑰,如今又有了同伴,隻怕更加難以高上手,心裏的憤怒移向了雷剛,雙眼迸射出兩道犀利光芒,雷剛心頭打了個咯噔,一旁的郭野也暗自一驚,此人好敏銳的目光,身上剛剛更是迸發出一種強大的能量氣機,沒想到這老外竟然也有這樣的修為,擔心雷剛有事,郭野忙擋在雷剛兩人身前,笑著向克萊爾打了個招呼,笑道:“我兩位朋友第一次參加這種聚會,先生如果想要東方美女,在下倒可以為你引薦。”

畢竟是這種場合,郭野知道這裏的人沒一個好惹,因此說話非常客氣,但也表麵了自己的立場。克萊恩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幾乎矮了一個頭的小胖東方年輕人,覺得這人雖然比雷剛身材矮小一點,可是一站在自己身前,那種氣勢卻並非雷剛的高大能比的,不禁心裏微微一驚,暗自告誡,這東方乃武術發源地,據說中國藏龍臥虎,高手眾多,在這裏,自己還是收斂一點,至於這美女,待會兒再想辦法吧。

克萊恩心思電閃,很快有了決定,很紳士很迷人的笑了笑,向汪琪琪舉杯道:“很高興在這裏遇上你,你真美,可惜今天不是個好日子,你的朋友好像不歡迎我呢,不過我會再找你的。”

克萊恩藍色憂鬱的眼眸中露出很無奈很憂鬱的神色,這種表情,的確很有殺傷力,再配合他那英俊的外表,對女人來說有種致命的殺傷,隻可惜他剛剛的表現留給汪琪琪的印象太壞,否則在外麵光明正大的展開追求,或許還真能得到汪琪琪的好感。

郭野三人返回座位,剛坐下就看見身穿紫色花花公子襯衫,下麵著一條黑色長褲,足下踏著一雙又光滑亮的皮鞋的衛景風走了過來。衛景風的穿著打扮對女孩子來說的確很有殺傷,雖然改變了很多,但以往的這些愛好,他似乎還保持著。

將郭野的酒杯搶過來喝幹杯中酒,衛景風重重舒了口氣,看了幾人一眼,心頭一動:“怎麼,不開心?”

郭野嘿嘿一笑,反問道:“好像不開心的人是你啊。”

衛景風見被這死胖子說中了心事,忙努力隱藏好自己,扭頭向雷剛道:“怎麼了?”

雷剛還有些不爽,便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衛景風聽了哈哈一笑,無奈道:“這裏本就是這種地方,隻要有本事,隨便選擇玩伴,當然,如果你不答應,別人是無法不能強迫你的。”說著,看了汪琪琪一眼,然後又瞪了郭野和雷剛兩人一眼,他們帶汪琪琪來這種地方,簡直是腦袋被驢踢了,有女人在,發泄個屁啊。

衛景風暗道自己的形象算是毀了,但想想又覺得自己太多心了,這女人與自己有沒有任何關係,沒必要在乎她的看法,隻是雷剛這小子的熱情真夠高的,為了將這美女送給自己,竟然帶到京城來了,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明天就要訂婚了,而這裏又是京城,在蘇家人眼皮底下自己貌似敢出來鬼混卻不敢明目張膽的和汪琪琪這種算不上隨便的女人在一起,畢竟她是個公眾人物,萬一被別人看見,隻怕又會讓蘇老爺子大發雷霆了。

有女人在,雷剛和郭野也沒見得會收斂,但衛景風一心想要來發泄發泄的心思卻完全沒了,見這兩個賤人丟下汪琪琪就竄入花叢與各個國家的美女‘交流感情’,衛景風隻得無奈的歎息一聲,坐了一會,見時間不早,想到明天還有要事,便向汪琪琪道:“你是等他們呢,還是一起離開?”

早就明白老板的心思,再加上這種地方讓汪琪琪感覺非常別扭,就像自己是個隨便的女人一樣,所以她心理很憋,見衛景風終於要離開了,忙跟著站了起來,而且還很大方的挽著男人的胳膊:“我跟你去。”

衛景風見汪琪琪跟著自己,也沒反對,兩人就如同一對在這種的地方邂逅後碰撞出火花的男女一樣,看似親熱的離開了俱樂部。

“上次的事情,我還沒謝你呢。”衛景風發現自己還沒吃飯,肚子有些餓了,再加上上次在東洲市被暗殺,若非這個女孩在身旁照顧,自己還真有點抗不住那種劇疼,所以對汪琪琪他並不反感,而且心裏還有點感激。

從花花公子俱樂部出來之後汪琪琪表現的輕鬆了許多,因為在車內,所以她沒有戴上大大的墨鏡,見衛景風發出邀請,她也回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心裏依然有些害怕,那天晚上可是生死擊殺,讓她有一陣晚上天天都做噩夢,現在衛景風提起,依然讓她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