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一點麵子都不給他留了。
吳天惱火到極點，看待方卓的眼神更加陰冷。
但就沒到失去理智的地步，先不管安然今日一反常態態度強硬的原因。可不管如何，安然都是負責這片區的城管隊長，明麵上不能撕破臉。
“行，我給安隊長麵子，就將這十八號攤位給讓出來。但他有沒有本事紮根，就不歸我管了。”
給自己一個台階，又惡狠狠的瞪了方卓兩眼，氣衝衝離去。
危機暫時解除，安然也清楚後續怕少不了麻煩。但眼下這情況，她也沒更好的辦法。
隻能囑咐：“你好好擺地攤，遇上什麼麻煩記得及時給我打電話。”
方卓輕鬆愜意的聳聳肩，不放心上的模樣。
安然也沒多說什麼，帶著方卓去臨近的菜市場購買食材。這邊距離菜市場也就是幾百米距離，相當方便，不過半個小時，兩人就購買了不少的食材。
本到這裏，安然的任務就算完成，可以交差走人。但安然稱自己不太放心，又留下來幫忙。
方卓負責將買來的食材切塊，安然將這些逐一穿成串然後分類放在塑料盒裏。
因為有安然幫忙，做事的效率翻倍，還沒到了傍晚，方卓這邊的燒烤攤也初具雛形，接下來就是等待顧客臨門。
這時候，吳天也回來了，將十六、十七號攤位給支棱了起來，也是賣的燒烤。吳天那邊的招牌是‘啟強燒烤’，方卓這邊招牌是‘戰神燒烤’。
不過吳天那邊顯然成規模的多，不僅有三個小弟各司其職，在燒烤攤後麵還有七八張小方桌，有模有樣。
“老大，這小子不會是安然的姘頭吧？這麼幫他！”
一位小弟不服氣的走到吳天麵前，一邊看著方卓這邊，一邊嘀咕。
“是不是姘頭不重要，總之安然總有不在的時候，有的是機會收拾。老子的攤位，誰也別想拿去！”吳天陰狠的吧唧著煙。
小弟慫恿道：“今晚上就砸了他的攤！得罪了大哥還想在濱江廣場討飯，白日做夢！”
吳天的位置和方卓那邊相隔三十來米，對話聲音並不大，安然顯然是聽不見，但方卓卻是一字不漏的聽進了耳朵裏去，自若一笑，並未理會。
倒是…
他認真的看著安然，打趣道：“安隊長，你要是再不走的話，待會我就真要給你開工資了！”
安然看了眼天色，也意識到時間的確是不早了。
她好歹是城管隊長，這個片區的生意治安都歸她管，多少有些威嚴，一直逗留在方卓的攤前幫忙的確也不太合適。
於是將圍裙卸下，並道：“那我就先走了。如果吳天找你麻煩，千萬不要衝動，給我打電話我來處理。”
“好。”
送走了安然，濱江廣場的人流漸漸熱鬧，方卓也將燒烤爐裏麵的火生了起來，然後便坐在凳子上悠閑的等待顧客。
之所以選擇這門生意，也並非是覺得新奇，而是真精通這門手藝。
準確說，基本上在暗域混跡的人，就沒不會燒烤了。
在暗域那個地方舔血，天被地床的情況家常便飯，在荒郊野嶺生火做飯，基操。
如何破刀、掌握火候，讓烤出來的食材達到最理想的狀態，方卓閉上眼都能做到分毫不差。
僅僅就是擺攤賣點小燒烤，也就是牛刀小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