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戰鬥慘敗,南安郡王被藩王活捉,這可把南安王府給急壞了,極力的想要促成和談,全力營救南安郡王。
弘曆是早一步得到消息的,他也害怕這件事情鬧大,惹得皇上惱羞成怒,於是便打算和藩王議和。
前線交涉之後,才得來佛裏藩王的鬆口,周大瓊應是知道自己對抗不了諾大的大清,撿了弘曆派去的人,於是幹脆的就坡下驢。
提及隻要南安郡王把女兒嫁過去,他就放了南安郡王,並且和朝廷議和,從此不打仗了。
南安郡王一係,當即便前來求見皇上,大言不慚的表示,為了南地百姓的安寧,不若就此罷手,還是以和為貴吧!
不過一時也還未徹底定下來,皇上決議要召集大臣商議,容後再議。
和佛裏小國的戰事,斷斷續續的交手近一年,朝廷不僅勞民傷財,皇上還自覺丟盡了顏麵。
這場戰事,當真是虎頭蛇尾。
賈琬春想著,隻怕皇上還是會同意的,如今路途遙遠,交通不便,海產並不風靡,濱海旅遊更是無稽之談。
如今在皇上看來,佛裏這些南邊的臨海小國,戰略地位不重要,威脅性也不大,還沒什麼顯著的價值,皇上是絕不會大肆出兵,去將之徹底納入大清的版圖的,所以和談是遲早的事。
賈琬春也沒打算留下來,看後續的發展,她直接讓人收拾箱籠,翌日一早,便帶著家裏的人,往家裏趕了。
焦武親自趕車,因而十分平穩,母子三人坐在馬車裏,喜寶靠在品詩懷裏,呼呼的睡著,樂寶則是親昵的挨著賈琬春。
這兩個孩子已經知道她懷孕的事了,故而,喜寶都不敢黏她,賴在她身上,反而是一向獨立穩重的樂寶,開始和她更親近起來。
這兩日,她都在開解兩個孩子,就怕他們會有失落的感覺,擔憂自己有了弟弟妹妹,就會忽略他們。
好在,兩個孩子都是有些不凡的,看上去並沒有傷心失落之感。
馬車從西門進入內城,還沒行多久,就緩緩停下了,賈琬春正要開口問話。
焦武便在外麵低聲稟報了,“主子,這次街較窄,前麵有輛馬車和我們對衝,咱們已經走了很遠,前麵就是主街道了,賈七已經上去周旋了,您稍等片刻便可。”
“嗯,無礙!”賈琬春隨意的說道,好在馬車裏提前備了冰塊,眼下還未化盡,又沒有到正午時分,喜寶額間雖出了些薄汗,但是衣裳並未汗濕。
還不是特別悶熱,勉強能夠忍受,於是靜靜的等待著。
不多時,就聽外麵一個趾高氣揚的聲音響起,“憑什麼要我們讓,好大的膽子,你可知曉,這乃是南安王妃的車駕,耽誤了貴人的要事,你們可擔當得起,你是哪家的狗奴才?”
賈琬春麵色一沉,這並不是賈七的聲音,那這是對麵在辱罵她們嗎?她回想起來,自己並未用自己的車駕,而是用了家裏看著普通的黑漆馬車。
她掀開簾子看出去,隻見他們的馬車原本已經要出了巷道,即將走上中心大街,可是對麵的馬車,卻是硬生生的闖了進來,剛剛巧的將出口給堵住了。才使這兩方在此無法錯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