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輕人山田酒馬開始指揮自己的小分隊開始化裝成遊擊隊行動,先前天佑夫婦在小樹林裏看到的正是這夥人。他們趁著大雪,居然用起了雪橇,行動速度極快。
於此同時,八路軍膠東獨立團團長於德江站在地圖前緊鎖雙眉。按照以前的規律,敵人發動一次大規模戰役後,往往會消停一陣。因為敵人戰線拉得過長,而且在太平洋戰場上和美軍在膠著。而這次,居然兩次時間挨得這麼近,而且選擇了敵人並不擅長的暴雪天氣。他的三個營駐地都遭到日軍和偽軍的襲擊,被纏得死死的。他向許司令彙報,但大風雪刮斷了電話線,根本聯係不上。這時林政委招呼他吃飯,他都沒有聽見。他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自己三個營駐防位置靠近許司令的司令部,難道敵人的目標是突襲司令部。這時林政委來到身邊,他急忙把自己的觀點說給林政委聽。林政委沉思了一陣,說到:“你這個設想有一定道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派哪支部隊向司令部靠攏呢?”“還是派孫二虎的三營,留下一個連阻擊敵人,其餘兩個連去保衛司令部。另外我想率領警衛班去增援司令部。”林政委對於德江的戰爭“第六感”一直佩服有嘉,於是林政委調動孫二虎和看家,於德江立即率領警衛班開始行動。
山田酒馬的假遊擊隊,推進極快。路上碰到了幾個民兵哨卡,卻漢語對答如流,口令沒有毛病。附近的八路軍三個營忙於交戰,因此這支神秘的小分隊居然快速接近了許司令的司令部。他們用匕首暗殺了我四名外圍的流動哨後,開始向司令部逼近。
許司令一大早在院內練刀,這是他多年養成的習慣。這時身子熱乎了,但卻眼皮亂跳,心裏有點發慌。多年的軍旅生涯,使他意識到可能有特殊情況發生,他叫上隨身的兩名警衛員從後門出去,他打算查查崗哨。他出門十幾秒,山田酒馬就進入了院子,另一名警衛員一看來了夥遊擊隊,不禁一愣。一愣神的功夫,兩個鬼子已到了他身邊,一個捂住了他的嘴,一個用匕首從腹部插了一刀。這名警衛員粗通武藝,但這兩個鬼子功夫卻是十分了得,因此沒有反擊成功。他倒在血泊裏,敵人闖進了屋子。一看屋子是空的,茶杯還是熱乎的,斷定許司令剛出門,於是開始追擊。倒在血泊裏的警衛員用盡最後一口氣,開了一槍示警。司令部的警衛連反應過來,和這夥敵人接上了火。許司令剛到村口,忽聽密密麻麻的的衝鋒槍響,他知道有敵人摸進來。他立刻和警衛員向附近的山坡轉移。但山田酒馬的小分隊戰鬥力十分強悍,利用三分之一的人纏住警衛連,三分之一的人馬已衝出莊子,向許司令攻擊。幸虧有一名警衛員背了一支長槍,開始利用有利地形阻擊。許司令和另一名警衛員的短槍也一起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