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回 和?不受!(1 / 3)

浦郡北部,廣州新城。

陸仁與貂嬋正在新城區中各處漫遊巡視,時不時的還會展開廣州城的初步規劃圖檢視一下,再把該處興建設施的負責人叫過來詢問一番。因為自陸仁趕到廣州之後一直是如此行事,再加上總是跟在他身邊可說是當時特有的美女侍衛組,廣州城中的百姓很多都已經認識了陸仁,私底下也都說陸仁這個大漢州牧一點架子都沒有。再加上陸仁所施行的政略對百姓而言待遇很好,因此陸仁不管走到哪裏都會有人向他施禮問好,也看得出來陸仁在這些百姓的心中有多受歡迎。不過在背地裏再嘀咕一句,陸仁所受的歡迎程度似乎沒有身邊的貂嬋與那幾個美女近侍的程度高。有時候人們與其說是看見了陸仁高興,不如說是能看見貂嬋與其美女侍衛組而高興。

廣州的地理位置接近亞熱帶地區,因此冬天很短,而現在雖然已經是秋末,天氣卻依然帶著幾分炎熱。因為不會有類似於北方嚴寒天氣的影響,廣州新城的建設進程便不會因此而拉下。加上現在已過秋收農忙,天氣又處在秋高氣爽的時節,廣州城的城裏城外都幹得熱火朝天。

對於廣州地區的農業比重陸仁並沒有調得很高,主體上所訂下的標準與泉州類似,也就是在自給自足的基礎上再稍有盈餘即可,因此陸仁調派去開發廣州城周邊農田的農動力並不用很多,大部分地勞動力陸仁都用在了新城的城防建設與城中各類商業設施的興建上。

在陸仁的映象中。廣州城更適合成為一個商業都市。此外單就眼下自己勢力圈的地理位置而言,廣州剛好是在勢力圈的正中央,海運方麵又臨近香港,而香港與夷泉、珠崖之間的海運路程相差無幾。也就是說,夷泉、珠崖,還有馬上就可能會納入掌中的交州西部,這數地之間的資源都能很方便地集中到廣州。如果善加利用開發,廣州城很可能會成為陸仁手中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工商業大都市。而最初的夷州,在某種意義上來說農業的比重過高——他這塊最初地領地如果農業值不高。哪來那麼多的養命之源,還外帶出口創彙的。比如眼下的廣州,支撐起近十萬人日常吃用地糧食就基本上全是從夷州海運過來的。

巡視了一圈見一切順利,陸仁與貂嬋便回到了營盤中的小竹樓。喚來負責給養方麵的官員問過情況之後。陸仁提筆寫了一封要求追加廣州地區物資儲備地政令,著快馬馬上送去泉州再轉交到夷州財政大臣甄的手上。記得在來廣州之前甄宓和他交過底,攻取交州與開發廣州肯定需要大量的各類物資,以夷泉兩州現在地戰略儲備要完全負擔起來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出口到曹劉孫這三家地數字也肯定會受到不小地影響。因此甄宓對陸仁提出的建議是“早立城,多開田”,盡可能地爭取到第二年廣州的糧食產量就能夠完全自給自足,不必再依賴夷州的海運供給。這樣也能夠確保夷泉兩地對三方大規模貿易的數字比重。

寫完政令,陸仁檢視了一遍,沒來由的想起了二人被困在密室中的那幾日。還有初時二人幾近於歇斯底裏的瘋狂。再想想甄宓絕美的容顏。令人心動不已的窈窕曲線。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事……陸仁的嘴角浮顯出了很古怪的笑容,複又把政令鋪回桌上。提起筆想加寫點什麼卻又寫不出來,人就傻楞楞的站在了那裏。

“哎呀!”

他傻站在那裏的功夫,貂嬋已經洗浴更衣完,見他發呆便上前看了幾眼桌上的政令。這種政令貂知道是直接交給甄的,再看見陸仁那怪怪的表情馬上就猜出來陸仁是在想什麼,於是就毫不客氣的敲了陸仁一記腦崩,把陸仁給敲醒過來。然後貂嬋雙手一抱懷,麵帶慍色的問道:“怎麼?人在這裏心在夷州嗎?是在想誰?蔡姐、婉妹、貞丫頭?還是我們的甄大別駕?看你這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在想甄妹妹!我說你啊,子良是什麼樣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執意不肯嫁給你也是為了全力操持甄氏家業,你就不要再去想那麼多了好不好?還有啊,別以為你和她在背地裏做了些什麼事情出來我們不知道,真當我們是瞎子看不到事情啊?懶得去管你也是看在甄妹妹確實有些可憐,偶爾也需要有人去安撫她一下的份上罷了。”

陸仁老臉一紅,支唔間放下筆伸手去撫摸額頭。在被困密室的那檔子事沒發生之前,甄有些什麼報告都是在府衙裏彙報給他的,但是在此之後每個月總有兩次甄會要陸仁去甄府聽取彙報,而且去的時候貂與貞這兩位與甄同住的人都會不在甄府,這種情況旁人要是看不出來那才怪了。有時候陸仁自己都在想,他與甄保持著這樣的一種曖昧關係到底合不合適,必竟兩個人在名義上還是義兄妹的關係。而且每次陪完甄在半夜醒來,陸仁總會覺得自己這樣到有點像是甄的……午夜牛郎。

猛甩幾下頭把這些不著調的事情甩開,陸仁拿起已經寫好的政令準備裝入信封,貂嬋忽然一把搶了過來,陸仁愕然道:“阿秀你幹嘛?這是正事,別鬧!”

貂嬋嘻嘻一笑:“看你剛才傻楞楞的不知道寫什麼才好,我來幫你補上點相思之情好了。”說著貂翻到信尾,在陸仁落款的下方空白之處吻了一下,一個鮮紅的唇印便留在了上麵。

陸仁見狀啞然,低下頭去時手也在後腦處亂抓了起來:“我說阿秀,你也都三十來歲的人了,怎麼做起事來還會像個小孩子一樣胡鬧?給我給我,這可是正式的政令。別胡鬧!你留個唇印在上麵像什麼啊?”

搶回政令再摸過竹片紙刀,陸仁小心地把貂嬋的唇印給裁了下來。貂在旁點頭微笑道:“這才像樣